在曹婆子看來,她是一個比她曹婆子還要低賤的下人,本該屬於曹婆子去做的活,曹婆子卻每天都壓迫寧小狐去做。
她寧小狐如若反抗,曹婆子揚言就要去找禦庭川告狀!
以前的寧小狐因為弟弟的病,被寧百裏控製著,也就等於變相的被別墅裏麵的人控製著,就連一個小小的傭人都來控製她。
現如今,弟弟已經去世,她心裏裝滿了仇恨,也不再受人控製。
但曹婆子顯然是不知道寧小狐的變化,還以為她是之前那個低聲下氣,唯唯諾諾任人欺淩的女主人。
回過神來,寧小狐咬著冰冷的麵包,麵無表情的轉過身來看著曹婆子。
此時,曹婆子穿著一套寬大的灰黃色傭人服,臉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蝴蝶斑,一頭自然卷的頭發被她整齊的紮成了一個油油的丸子頭,但讓人印象最深刻的還是她那一張外翻的香腸嘴。
曹婆子盯著寧小狐冷傲的將唇角一掀,隨即語氣粗暴的對著寧小狐下達命令:“寧小狐,吃什麼吃,趕緊把別墅的地板全部拖洗一遍,洗了地板之後,再把這些碟子給洗咯!”
說完,將手裏端著的一疊盤子粗魯的往寧小狐麵前的灶台上重力一放,周圍立即發出碗碟被碰撞的清脆陶瓷聲。
曹婆子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她粗暴的動作會將碗碟摔碎。
是的,她怎麼會擔心呢。
以前的時候,每次把碗碟弄碎了,都把責任推在她的身上。
寧小狐將叼在嘴裏的麵包拿在手上,目光冷冷的盯著那些油膩膩的碗碟。
不一會,她無波無瀾的開口了:“曹婆子,你才是別墅裏的傭人,分明是你的工作,憑什麼要我來做?”
“憑你是個不受待見的女主人!”曹婆子得意洋洋的說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隻是,曹婆子顯然是有些意外的,以前的時候,讓寧小狐做什麼,她就會做什麼,從來都不懂得反抗。
今天是怎麼了,廢話這麼多?
就在這個時候,寧小狐突然開口了:“雖然我不受待見,但你也知道,我是這個別墅的女主人,人家說打狗還看主人呢,你這麼做,是在輕賤禦庭川嗎?”
“你!”曹婆子萬萬沒想到寧小狐今天這般的嘴刁,你了一聲之後,指著寧小狐厲聲說道:“寧小狐,說一千遍還是一萬遍,都改變不了你要拖地,要洗碗的事實。”
“哼!”寧小狐冷笑一聲,隨即咬了一口麵包悠然自得的吃了起來。
一邊吃麵包,一邊將曹婆子當成空氣直接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寧小狐,哼是什麼意思,這地你拖還是不拖,這碗你洗還是不洗?”
“不拖!不洗!”寧小狐直截了當的拒絕了曹婆子。
“站住!”
然而,當寧小狐繼續往門外走去的時候,曹婆子卻厲聲叫住了她。
很顯然,寧小狐今天的舉動惹怒她曹婆子了。
寧小狐的表現她很不滿意,讓她很生氣。
寧小狐站在原地沒有繼續往前麵走去,她背對著曹婆子,倒是想看看這曹婆子究竟要做什麼幺蛾子。
“寧小狐,你翅膀硬了,這些事情本來就是該你做的,你竟然還給我唱反調!”曹婆子一邊說話,一邊擼起衣袖就朝寧小狐走了過去。
看她的樣子,好像是要跟寧小狐大幹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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