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戚錦年進了手術室。
醫生正在各自準備,護士讓她爬上手術台,脫下一邊的褲子。
兩腿打開著,腹部以下就這麼直接暴露在空氣中,很羞恥的動作,看著醫生手上的那些手術鉗,戚錦年的心還是冰涼冰涼的,害怕的全身都在顫抖。
這是一場酷刑,淩遲著她的身心。
她無法反抗,沒得選擇。
葉阿姨過來對她說:“放輕鬆,錦年,越緊張越痛,忍一忍就過去了,我會盡量輕點的。”
輕柔的聲音稍稍撫平了戚錦年的不安。
她點了點頭。
手術正式開始。
葉阿姨準備就緒,剛準備開始手術,手術門突然被人強行撞開。
院長和高層領導都趕來了,手術被迫中止。
如臨大敵。
“院長,你怎麼來了。”葉主任也很緊張,這樣的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
院長見狀,立刻問:“手術做了嗎?”
葉主任搖頭:“剛開始。”
“停下停下,不許做了!”院長疾言厲色的嗬斥。
戚錦年愣在原地。
又是那個男人做的嗎?
他居然權勢滔天到,讓院長親自出馬……
不久,戚家人來了,確認她沒有動手術之後,叫人把她帶了回去,然後二十四小時看管了起來。
這個孩子關乎他們全家人的命,他們不敢冒險。
轉眼,又是半個月過去,這個孩子在她的肚子裏已經45天。
正是做無痛的最好時候了,可是,影出現了,恭敬的請她上了車,然後蒙上眼睛。
她知道,又要去擎天堡了。
擎天堡,一個固若金湯富可敵國的神秘堡壘,除了裏麵的人,至今無人知曉它真正的位置。
擁有它的男人……實在太可怕了!
車子一路平穩向前,她的心卻越來越害怕,問影:
“為什麼他要這麼對我?影,你能不能告訴我。”
細弱的聲音,像一隻小白兔,可是車內,沒人回答她,她就像是被人丟棄在了孤島上麵。
她想抓下眼睛上麵的黑布,但是手剛抬起,就被一隻骨瘦修長,又冰冷的手給握住了。
戚錦年頓時呼吸一頓。
這個人的氣息……
“你不是影,你是誰……是……他嗎?”
她的心髒咚咚咚跳個不停,卻不是因為興奮,而是——害怕。
“別亂動,乖乖坐好,這樣可以少吃點苦。”
低沉磁性的嗓音鑽入耳朵裏,像是一隻隻螞蟻,在裏麵不停的跳動著,酥的她身子都要軟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隻是個學生而已。”
“因為是你唯一合適的人選。”
他的手很冰,可是聲音,卻不是很冷,像小提琴一般,悠揚動聽。
“為什麼……那孩子……”
“既然有了,就留著。”男人嗓音沉沉,戚錦年的心髒幾乎躍出喉嚨口。
“可我一點也不想留。”
她自己都孤苦無依,哪有什麼能耐照顧一個這麼幼小的生命呢。
而且還是這樣來路不明的孩子。
“你說什麼?”男人突然欺近了她,帶著迫人的壓力。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竟然說不想有他的孩子?
戚錦年察覺出危險的氣息,也知道這話惹惱了他:
“我知道這話你不愛聽,可我說的是事實。你好好想一想吧,難道你希望自己的孩子有我這樣的母親?”㊣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不是她妄自菲薄,而是她有自知之明。
“嗬,”顧天擎大概是認同她的話,“你說得對,我也不想,但事情已經這樣,我就不會容許我的孩子這麼死去。”
戚錦年一怔:“沒想到你還這麼有情有義。”話裏帶著濃濃的諷刺。
“如果你想和你孩子一起死的話,你盡管繼續說。”
他距離她那麼近,已經嚴重幹擾她的呼吸,她快速抬起另一手,想扯掉臉上的布條把這個男人看清楚,結果頸子一痛,什麼也沒看到,身子就軟趴趴的倒了下來,被人收入懷裏。
顧天擎微微揚了揚眉,俊美的五官每一道線條都像是上帝鬼斧神工的傑作,眼窩深凹,鼻梁高挺如山巒挺拔,薄削岑冷的嘴上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還真是個不怕死的家夥啊。”
他把她抱到了泳池裏。
沁涼的水,在夜幕下閃著幽蘭的光,這個男人的麵容猶如撒旦降臨人世,讓人不敢正麵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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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錦年覺得自己很丟臉,每一次醒來,都是身不由己。
她憤懣的捂著臉,思索著自己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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