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子陽險些笑出聲來,他雖然是不喜這個蘇詩琴,但是他還是不能壞了人的麵子,因為終究不管怎麼說,日後還是要共同合作的。
隻是這夫人……夫人既然是想要出氣了,自然是得出的。
否則,到時候爵爺怪罪下來,可不是他能夠承擔的起的。
安東尼雖然是有些許話是聽不懂的,但是他能從溪小沫和蘇詩琴兩人的麵色中,大概知道了些許的情況,他能夠感覺的出來,那個蘇詩琴現在可是很生氣的。
“我什麼時候說了要挖你牆角你!”蘇詩琴頓時揚聲,“你這人怎麼……”
這蘇詩琴的話還沒說完,溪小沫便打斷了她,“不是挖我牆角,會一來就開始大聲喊叫我愛人的名字?不是想要挖我牆角,會一來就開始尋我愛人?我說蘇小姐,我們帝國人可都是知顏麵,知羞恥的,怎麼到了你這裏,什麼都沒有了呢?”
這說直白了點,就是在說,這蘇詩琴是個沒臉沒皮的人呢。
儲子陽在一側淡淡的咳嗽了一聲,借此來掩飾自己險些笑出來的聲音。
安東尼很是神奇的看了溪小沫一眼,隨後便是自發的笑了起來。
這個女人,果真是不同。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隱藏鋒芒,什麼時候該露出自己的爪牙,對敵人進行狠命一擊。
這樣的女人,可不簡單。
這唐爵找女人的能耐,果然和別人還不同。
“你這是在罵我!你別以為我聽不明白!”蘇詩琴突然怒道,“你當你是什麼人?唐爵是你愛人?我說你這人簡直就是個不知羞恥的,唐爵他明明就沒有結婚,你竟然敢在我這裏——”
“蘇小姐您錯了,我家爵爺早在幾個月前,就已經和夫人成婚了,隻是喜宴還沒有來得及舉辦而已。”儲子陽此時在蘇詩琴身後說道。
溪小沫也在這時開口,笑道,“是啊,當時爵實在是太著急了,直接拖著我就去了民政局,然後我就成了有夫之婦了。”說這個的時候,表情好不自在。
“你這是在說我當日太過急切了嗎?”含笑的聲音中帶著絲絲寵溺,“如若當時我不快點的話,你會老老實實的跟我走嗎?”
溪小沫沒想到,唐爵已經和站在了樓梯處,他身著一身居家服飾,緩步從樓上走下來,舉止中無不透著貴氣以及優雅。
溪小沫沒想到唐爵會問這個,她想了想,似乎是很認真的在想著。
當初唐爵要是第二日才拉著她去民政局的話,她還會不會跟著他一塊兒去?
定然是不會的。
她當時答應同他結婚的時候,本來就是一時衝動,如若要是經過一夜的冷靜,她一定會後悔,到時候怎麼可能再跟著他去什麼民政局,結什麼婚啊?
說實話,當初她可是跟著唐爵一從民政局裏走出來,就後悔了的。
當然,這事兒是不能讓唐爵知道了的,否則,指不定會出什麼怪事兒呢。
現在他的脾氣可是怪得很,總是喜歡找各種理由借口去要她。
見溪小沫一臉沉思的模樣,唐爵反而是笑了起來,“怎麼?就這麼不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