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天那塊玉佩上的幾個字?曉棠還是不太明白,“不是說時空互換麼,既然你回來了,可是拖雷,不,阿拓他又沒有走,那是怎麼樣的一個時空互換啊。”
“這我可管不著,反正他討厭誰,誰喜歡找他的麻煩,他就把誰送走了唄!”
討厭誰,找他的麻煩,難道是那個處處為難章先生?曉棠還要問些什麼,就抬頭看見拖雷穿著筆挺的西服走了過來,“怎麼樣?給你的這個驚喜還不錯吧。”
“嗬嗬,”曉棠隻得幹笑,“是不錯,心髒少的人根本承受不住。”
這時阮霖忽然轉身對曉棠說,“在那邊我找到了很多這輩子都無法發現的資料,回頭跟你再談。你先去繼續試婚紗吧,我借你老公用會兒。”
不會吧,這兩人就這樣好上了?曉棠無奈隻得悻悻然去繼續試衣服,遠遠地看著他們兩個人聊得很盡興的樣子,她甚至都能看清拖雷含笑道別,然後緩緩向她走來時輕快地聳了聳肩。
“你不在意了?”她試探著問道,生怕一不小心觸犯到某人的禁區。
他略帶嫌棄地看了她一眼,“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的小氣?”
在這個傲嬌,睿智的男人麵前她要給他給他留足麵子才行,點到為止的相處之道才是上策,曉棠隻是在心裏偷偷地,默默地竊笑了一陣,奈何艾大博士是一個藏不住事的人,敏感的拖雷馬上從她笑意閃閃的眼角餘光中發現了一絲不對頭的地方,“你笑什麼?”
“啊?我笑了嗎,我什麼都沒笑,我才不會笑花別人吃醋呢!”
咳,她這解釋還不如閉嘴呢,這明明就是那什麼此地無銀!
奇怪的是,拖雷的臉沒有像往常那樣馬上變成跟煤渣一樣的顏色,隻是靠近了她,淡淡笑著說,“我可是隻會吃你一個人的醋呢!”
哎喲,要不要突然來這麼肉麻的一套,於是曉棠在沒有想好怎麼回答之前,臉已經先一步紅得通透。然後不安地四處張望了一下,這看了比不看更糟!
因為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四麵八方忙碌著的人群竟都有意無意地朝她的方向看了過來,她跟某人靠的那麼近,而且他還沒打過招呼就緊緊地摟著她的腰,曉棠無奈地推了他一把,“這麼多人麵前也沒個正經!”
“你不是也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在跟我打情罵俏嗎?”
“……”
半個月後的一天晚上
拖雷今天下班有點晚了,可是某人比他的工作精神還要高,他一進臥室就看到曉棠在床邊擺弄著筆記本,不知道在看什麼古董照片。
“都要睡了,還在折騰這些古董。”
“也不算是古董,這串紫檀珠子是方圓在方家老宅拍下來的,聽說是太外公親手做給太外婆的定情信物呢。”
人總是這樣,不管自己多麼幸福,看到別人幸福,還是會忍不住發出陣陣感慨之詞,此謂之曰,吃著碗裏的都喜歡眼饞別人碗裏的。
曉棠作為俗人一個也不幸沾染了這種毛病,“哎,過了這麼多年了還保存得這麼完好,還是太外婆跟太外公之間才有真愛啊。”
女人胡攪蠻纏起來真是頭疼,女博士也不例外,“我不也是送東西給你了嗎?”
曉棠嫌棄地看了一眼手上的婚戒,“沒婚戒咱們能結婚嗎,這不算送!”
“那你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