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書蘇惠卿家中,二小姐的貼身丫鬟。”
“幾天前那些殺人取血的案犯,搶走了純陰命格的蘇二姑娘,卻把一起搶來的阿繡姑娘,賞給了那個解簽的老道。”
“好好的一個姑娘,被那老道折磨得不成人形,我審問了那老道,把她救出來之後,卻沒辦法把她送回蘇府。”
“三天之內,她自殺了三次!”
燕然說著,轉臉看向了踏紗和耶律及達。
“桌上的酒,我敬你們一杯,你們可以用別人的悲痛下酒,把它喝下去。”
“從現在開始,不要出言辯解,不要巧言令色,喝了我這杯酒,今後若讓我知道這件事裏有你們倆在搗鬼,當我用惡毒百倍的手段,殘殺折磨你們的時候,不要怪我不教而誅!”
此時的踏紗和耶律及達,同時深深地吸了口氣!
他們默默地端起酒盞,一飲而盡!
此刻這二位,已經隱隱知道了燕然今晚帶他們倆出來的目的。
這是一個不容置疑的警告,也是一次正式的宣戰!
他們誰在攪動風雨,暗害大宋子民,就要承受燕然的怒火!
“沒事,這不怪你,不是你的錯!”
當燕然輕拍著阿繡的後背,柔聲說出了這句話。
就見他懷中的姑娘“哇”的一聲,哭嚎了出來!
“沒事的,總會過去的,我告訴你怎麼消除心裏的痛苦……”
小侯爺雙手用力,將那位阿繡姑娘抱了起來。
他抱位姑娘走出亭子,邊走邊說道:“從今以後,誰讓你想開點兒,你就大嘴巴子抽他!”
“如此大仇就該以牙還牙,恥辱隻有用敵人的血才能洗清。”
“今後的人生裏,我要你隻要一想到所受的屈辱,立刻就會想到敵人在你手上,痛苦哀嚎的模樣。”
“隻有你親手報了大仇,隻有你的心真正得到滿足,你才能把痛苦丟到一邊。”
“來,你看看,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
當耶律及達和踏紗姑娘向著燕然前方看去,那位繡兒姑娘也緩緩抬起了頭。
她紛亂頭發中露出的臉龐上,滿是淚痕!
前方的樹上綁著一個人,正是那位解簽道士。
隻見他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都被剝了個光,卻並沒有露出皮肉,而是裹著一層奇怪的東西。
“看見這是什麼了嗎?”
燕然放下繡兒姑娘,卻依然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指著麵前的道人問了一句。
如今那位道人嚇得滿臉都是冷汗,早已枯瞎的雙眼中,毫無一絲光彩!
隻見燕然扶著繡兒,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這就是你的仇人,你所有的痛苦都是來自於他。”
“我刺瞎了他的雙眼,給他留下了一隻耳朵,所以他能聽得見咱們說話。”
“我在他身上塗滿了粘接弓箭的魚鰾膠,然後把黃麻的麻絲,一條條貼在了膠上。”
“這樣膠幹了以後,隻要你撕下一條麻絲,他身上就會有一條皮膚被你撕下來,痛到撕心裂肺!”
“他會哭喊著向你求饒,求你給他一刀讓他痛痛快快的死,從現在開始隻要你願意,你就可以一直這樣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