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臉上有一道深深刀疤的男人猖狂的笑著。
他伸出手死死抓住齊燃的脖子,把他整個人按在地上“齊隊長,感覺如何呀,你現在就是一個人人喊打的流浪狗。”
“來來來,讓我看看咱們著齊大隊長有什麼本事竟然瞞過了所有人,進來我們這裏的。”刀疤男不斷的收縮手上的力道。
齊燃的臉快速充血,眼睛向上翻著,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齊燃想要用雙手去把刀疤男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扒開,可他的雙手卻沒有知覺,他全省隻有疼痛感受不到自己雙臂的存在。
“不能死,自己不能死!”
求生的念頭瘋狂在自己腦海中旋轉。
“呼!”齊燃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他滿頭收拾汗水,那種窒息的感覺讓他不斷的張著大口大口的呼吸。
半個小時候齊燃終於緩了過來,這個噩夢一直困擾著自己,在夢中他想要去看清楚那兩個男人的臉卻怎麼都看不清楚。
自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的記憶隻有兩年前自己被人送到這個小縣城成為一個派出所的門衛。
他感覺倒自己的記憶出現了問題,想要詢問周圍的人卻沒有人知道自己的事情,就連這個派出所的所長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
他隻知道自己是被人安排過來的,至於是什麼人他也不明白。
他還發現自己的四周有人監視著自己,對於這個發現剛開始齊燃非常警惕,時間長了他知道那些人對自己沒有威脅。
自己不是沒有想過要去尋找自己的記憶,離開這個縣城,無奈自己每次自己想要坐火車或者汽車離開的時候總是被攔截回來。
齊燃從一開始瘋狂,倒現在平靜,他像是已經接受了現實一樣,在這個小縣城中度過剩餘的時間。
上邊的人見他平靜下來也放鬆了對他的監視,他在網上搜索關於飛鷹支隊的信息卻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倒是讓他找到一條三年的新聞,是關於緬國的一條新聞,三年前一群毒販在華國境內猖狂被一個華國圍剿,那次圍剿有上百名軍人犧牲,齊燃查到的事情隻有這些了。
他在那個犧牲隊員名單上找到一個和自己名字一樣的人。
當時齊燃就拿出手機聯係自己的家人,電話接通後那邊傳來的是痛哭的哭喊聲音。
齊燃立刻掛斷了電話,他猜到了什麼,他找到那些還在監視自己的人,詢問出來關於自己的事情。
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至於自己為什麼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那些人卻閉口不談。
齊燃把自己的頭發都隴向後邊拿出來一個皮筋紮起來,慢慢走向陽台,外邊的燈光照亮他的臉頰。
光潔的額頭,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子,湊在一張臉上格外的好看,不過美中不足的是,他的眼睛。
齊燃的左眼一直閉著,隻有右眼能夠看清楚。
“轟隆隆,”一陣悶雷傳來,看樣子馬上就要下雨了,這個寒冷的冬天再加上一場寒雨相比溫度還會再冷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