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的呻吟衝擊著小刀的耳膜,是巨熊的殘號!死亡已經不可避免的降臨了,雖然不是人但是小刀早已經把它們當作了親人和朋友,當鎮靜成為固定的模式的時候,表情在小刀的臉上已經是多餘了,微笑是不變的招牌。縱然此時怒火已經燃燒了軀體,憤怒的烈焰炙烤著堅韌的神經,痛苦會存在卻不需要表現。
朋友的哀號指明的是拯救的道路,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此時,此刻對小刀來說無論世界上有沒有路,我走過的地方就是路,兩點之間直線最短。路,是給別人走的,對小刀來說最近的距離,最快的方法就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顫抖吧!
牆壁不成阻礙,房屋不算障礙,對於小刀來說這些等同與不存在。身後是無數的棍棒打擊著堅強的脊背,麵前是高大的圍牆,但這一切就空中沉落的灰塵一樣微不可察,輕微的無法觸動身體裏麵縱橫的那個名為疼痛的神經。
穿透牆壁,撞開房屋,在這個昏暗而寬大的房間裏麵,小刀看到了久別的朋友和零落的屍體,以及今天剛剛見麵的張太監所謂的侄子。
“你...你幹什麼!”望著牆壁破開的大洞,沾染了灰塵的麵孔依舊清晰可見是剛剛鎮壓下去的恐懼的起源,某些溫暖順著顫抖的雙腿流動。
粗大的木欄在晶瑩的手掌之中粉碎,身後揮舞的棍棒已經換成了閃亮的刀劍,但是對著沒有橫衝隻有直撞的來客卻無能威力連脆弱的頭發都沒有傷害到一跟。
“我們回家!”深情的話語在變的狹隘的空間裏低沉的響起,但對象確實剛剛逃脫囚籠的動物們,已經當作了親朋那麼就一起回家。
“救命!救命!......”嘶啞的號叫不能改變被拖在地上的命運,無力的掙紮隻是徒勞的消耗本已不多的體力。
小刀手掌緊緊的鎖著張公子的腳腕,拖著這個無能的皮囊向著外麵走去,後麵緊跟著脫離牢籠的動物,它們依舊不忘帶著曾經同伴的屍體。
家丁們奮力的揮舞著手重的刀劍,但是沒有那個敢於上前,聽著公子求救的聲音去無能為力,厚重的鐵門被看似無力的一腳揣到院子盡頭的場景剛剛上演,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的身體會比那個已經四分五裂的鐵門更加的強悍。
一杆靠在門口的長槍被小刀抓在了手裏,無數剛剛進來想要表現自己中心的奴才被狠狠的拍到了一邊,縱然是性命無憂,但是卻很難站起。
呼救的聲音劃過傍晚的街道,來往的人們遠遠的微觀。忠心的家丁一步步的退後,保持著安全的距離對峙。
“到了!”輕聲的吐出如此的話語,終點已經到達了。高大門樓上麵“洛陽”兩個字經理過多的風雨。
“去吧!”甩手的力量把紈絝的公子摔到半空之中,脫手而出的長槍向上飛起。在空中卻畫出了詭異的直角深深的插入城門寫入曆史的字跡裏。紈絝的被長槍掛在了半空,連翻驚嚇已經讓他幸福的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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