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哼~!”
賈張氏蔫了,氣哼哼一梗脖子:“死瘸子狂什麼狂,當年咋沒餓死你,真是失算……”
“行了行了……都別吵了……”
“一家人也不嫌人笑話。”
看夠戲了,擺夠架子了,一大爺開始和稀泥……不……是發言了:“今天召集大家開會,是有人偷了許大茂家的雞,性質非常惡劣。”
“一大爺說的沒錯,我也補充兩句。”
接過話來,二大爺劉海中緩緩起身,搖晃著兩根手指頭:“兩隻下蛋的老母雞,賊的膽子也太大了,抓住了必須嚴懲。”
“不像話!”
“簡直不像話……”
“老閆你要說啥?”
翻來複去就兩句,一大爺聽煩了。
二大爺劉海中鄙夷一笑,一個臭教書匠非往權力圈混,不自量力。
“嘿嘿……你們說……你們說……”
閆埠寬一點都不覺得尷尬,身為院裏的三大爺,這種場合必須發言。
盡管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不說,就突顯不了身份。
沒身份,能占便宜嘛?
不能!
所以說,自己說的是話嘛?
不是!
對嘍,說著是計謀,兩個擼鐵的粗人啥也不懂。
“我說!你們合計清楚了沒有?”
“灶上還做著飯呢,沒功夫聽你們逗悶子……”
“傻柱你狂什麼!”
三位大爺幫自己出頭,許大茂頓時底氣十足:“傻柱?再問你一遍,你在賈正毅家燉的雞,是不是從我家偷的?”
聞言。
躲在賈張氏身後棒梗,握緊了拳頭,在心中祈禱:“傻柱啊傻柱,你就替小爺扛了吧,我感謝你八代祖宗了。”
“大茂……”
“正毅兄弟你別說話!”
賈正毅剛開口,直接被傻柱撅了過去,氣勢洶洶盯著許大茂站起來。
“小叔你別插手。”
秦淮茹拉了拉賈正毅衣角,低聲鴛鴦道:“許大茂不是傻柱對手,他能應付的過來,就算許大茂想訛錢,傻柱也能賠得起。”
“你是這麼想的?”
賈正毅有些驚訝,難道秦寡婦和傻柱有什麼羈絆,隻坑他一個人?
不……不……絕不能這麼想秦淮茹。
很可能是她的糖衣炮彈。
釣凱子之前,立一個賢妻良母的形象,這套路太熟了。
“小叔?”
“小叔?”
賈正毅沒理,秦淮茹嘟起嘴吧不高興了。
剛才還看她兩眼放光,怎麼一下就冷淡了?
精湛的演技被看穿了,還是穿的太厚了?
想著,秦淮夜又往賈正毅身上擠了擠:“小叔子?”
“這狐狸精!”
賈張氏嘴都氣歪了,推了推棒梗:“躲著幹什麼,去找你媽去,聽聽她和賈瘸子說什麼。”
“哦~!”
一臉不情願的棒梗,低著頭走了過來。
心想著,要是傻柱不幫他背鍋,就讓傻瘸子頂缸,無非老媽多洗一個人的衣服而已。
大孝子啊!
“媽?”
“你怎麼來了?快回去!”
看到棒梗,秦淮茹嚇了一跳,這時候往前湊,不是往槍口上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