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ZWEI怒吼道。
“沒什麼,隻是給她注射藥品而已。”ZERO毫不在意的說道。
碰,一拳狠狠地砸在ZERO的臉上。
“你已經將她訓練成了工具,現在又將不知名的藥品給她注射。你還有沒有人性。”
哈哈哈哈。ZERO的笑聲傳來,卻越來越低,眼中充滿了不知名的淚水。想掙紮著站起來,試了幾次幾次,才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抱著EIN,輕輕撫摸著她那精致的俏臉,但淚水卻從他的眼眶中留下。
“等她醒過來,我會給你們一個解釋,現在請讓我安靜的抱著她,行嗎?”ZERO近乎哀求的聲音令ZWEI打住了,從他手中奪下EIN的舉動。
EIN的額頭滲出汗水,眼睛也緊緊的閉著,似乎在做什麼噩夢。ZERO也隻是安靜的抱著她,沒有過多的動作。
大概兩個小時後,EIN緩緩醒來,然後掙脫了ZERO的懷抱。ZERO也隻是自嘲的笑了笑,沒有再挽留。
“ZERO?”
一句話令ZERO宛若雷劈,身體不受控製的後退了幾步,知道撞到牆壁才停下。
“你沒記起來嗎?”ZERO緊張地問道
“有草原,顏色。還有……風。藍色和白色以及綠色的波浪……除了這些,什麼都沒有的一個地方。”
“是嗎?還是沒記起來啊!”ZERO喃喃的說,眼中再次落下幾滴眼淚。
“我之前說了,給你們解釋一下。現在開始吧!”
ein和zwei還是見ZERO流淚,也是第一次看見那張麵具下的臉。
“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吧!在三年前,一戶人家遭到殺手的襲擊,襲擊的殺手被一個男孩擊斃,並帶走了一個女孩。”
聽到三年前的字眼EIN的身體顫了顫,但EIN和ZWEI都不知道ZERO現在說的故事有什麼意義和解釋有什麼關係,但還是沒有出聲打擾。
“幾天以後,他們逃到了美國,並利用男孩自己的身份和RaymondMcGuire做了一個交易。返回住所的男孩親手將一管名叫‘忘卻’的藥物注射進了女孩的體內,親手洗去了女孩的記憶。”說著ZERO看向自己因為常年握槍而有些繭子的手,也是沾滿了無數人鮮血的手。
沉默了片刻後緩緩說道:“然後男孩親手撕掉自己的身份證明,戴上冰冷的麵具,帶著女孩去了一個廢棄的工廠,開始了兩年多的非人的殺手訓練。大概一年以後,男孩因為一次任務而結識的朋友身亡,將自己的妹妹托付給男孩。男孩將她和EIN一起在二號基地一起訓練。訓練是不近人情的,哪怕兩人有一點疏忽,都會被體罰甚至是在訓練中丟掉性命。最終,她們再也忍受不了,於是開始逃亡,可她們剛開始,剛剛逃出基地便被男孩捕獲。從此以後,就隻剩下一個女孩接受訓練,另一個被關押知道幾個月前才被放出。”說完ZERO無力的靠在牆上。
“兩年後,少女將男孩所有的本領熟練掌握,但依舊欠缺實戰經驗,於是男孩聯合RaymondMcGuire給了少女一個考核,少女考核通過,但在返回的路上遭到男孩仇家的襲擊,男孩拖住了襲擊者,女孩射出了一顆子彈,穿透了男孩的左肩,並擊中了襲擊者的胸膛,襲擊者隨即被殺死。而少女卻將男孩救走,本來如果在那裏殺了男孩的話,他就可以獲得自由,而且男孩也可以放下心中的束縛。”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EIN因緊張而聲音顫抖的問道。一旁的ZWEI還是第一次,看著這樣緊張的EIN。
“聽我講完,大概在幾個月以後,少女奉命訓練一個日本男孩,僅僅不到三個月,女孩卻愛上了那個男孩,不止一次的違抗男孩的命令,甚至幫助那個男孩逃跑。期間為了讓女孩堅定決心,男孩帶她們去了很多地方,但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體現了殺手的生活。最後,迫不得已男孩利用特殊的方式,將女孩帶走。”
“你是哪個照片中的男孩?”ZWEI突然叫道。
“沒錯,但也是故事中的男孩,哪個女孩叫EIN,他們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