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真誠狂放——活出真我風采是本色人生的必修課(2)(1 / 3)

從北大英語係畢業之後,許曉峰被一紙派遣令“發配”到了大亞灣核電站當翻譯。他最終還是鬥不過自己日益上升的心氣,第二年就辭了這份安穩的工作,回到了北京。他組織小型演出,自己排戲,給華納的中國代理“打下手”,開小娛樂公司做版權代理,1997年,開了家小酒吧,繼續唱歌。在這期間,他做了大量的行業分析,準備充分而紮實。

1999年,許曉峰帶著自己在這一行摸爬滾打十年的成績和資曆以及厚厚的調查報告,敲開了夢想的大門,他自己跑到華納(香港)有限公司,他跟他們說,我就是你們需要的人。一個有點堂吉珂德氣質的人是很容易把別人“震”住的,於是他成了華納(香港)有限公司的正式雇員,進華納後他如魚得水。一年之後,他說服華納進軍內地,創辦華納(中國),他當年的豪言壯語變成了現實。

2003年7月8日下午,許曉峰在接受千龍網記者采訪時說:“作為一名跨國唱片公司的職業經理人,一個推廣娛樂品的商人,我眼下所經營的事業,確實是我大學時就鍾情的愛好和夢想,因此和很多人相比,我是幸福的。”

無獨有偶,微電子學家、北大微電子研究院院長王陽元,早在中學時候便在課堂上“大放厥詞”:我是未來的科學家。

一次上語文課,王陽元交上了一篇作文,題目是《未來的科學家——宇耕在成長》,寫的是宇耕立誌要成為一位原子物理學家等的內容。而“宇耕”正是他當時給自己起的筆名,意即宇宙的耕耘者。

老師在講台上念,同學們在台下“

嘿嘿”地笑。有人說他“狂”,也有人說他“傻”,一個不起眼的中學生,居然口出“狂言”,要做宇宙的耕耘者,要做大科學家,不在同學中間掀起一陣波瀾才是怪事呢。但語文老師給他的評價並不是嘲笑,而是鼓勵。這讓王陽元滿懷感激。多年以後,他依然對這所學校充滿著感情,並且他沒有讓老師失望,成了一個碩果累累的耕耘者。

智慧感言:

雖然許曉峰和王陽元很“狂”,但他們最後都兌現了自己的諾言,他們沒有吹牛,他們的狂是自信的表現。人生的精彩很大程度上源自於夢想的精彩。“大放厥詞”既是對夢想的一種肯定,又是對自我的一種激勵。人隻有不斷給自己設定有難度的目標,才可能不斷突破自我,不斷進步。把夢想大聲喊出來,可以讓時間和輿論給自己壓力,提醒自己不要鬆懈,一步步向目標邁進。

叫先生“下課”

對待工作的嚴肅態度、高度的正直,形成了自由和秩序之間的平衡。

——羅曼·羅蘭

蔡元培任校長時期的北大校風淳厚,學風卻異常活躍,課堂上思辨與質疑之風盛行,與先生“叫板”已屬家常便飯。在教師水平不足以勝任時,甚至敢把先生“拉下馬”。

當時的北大,有一位姓朱的教授,他所教的《文心雕龍》卻不是他的特長,在教室裏不免出了好些錯誤,可是要揭發這些錯誤,學生的筆記終究難以為憑。恰好有一位姓張的同學借到了朱教授的講義全稿,交給了當時的副校長傅斯年。傅斯年用一夜看完講義,摘出三十幾條錯誤,然後由全班簽名上書校長蔡元培,請求補救,書中附列著三十幾條錯誤。蔡元培是內行,看了自然明白,可是他不信這是由學生們自己發覺的。為了防止教授們互相攻詰,蔡校長突然召見簽名的全部學生。

同學們全慌了,害怕蔡元培要考,又怕傅斯年一人擔負這個責任未免太重,於是大家在見蔡元培之前,每人分任幾條,準備好了,方才進去。果然,蔡元培當麵口試起來了,分擔的人回答得頭頭是道。考完之後,蔡元培沒有說一句話,學生們也一聲不響,一一鞠躬退出。過了一段時間,這門功課重新調整了。

智慧感言:

真理麵前人人平等。無論在什麼時候,真理都是唯一的出發點和評判標準。正是北大追求自由、平等的治學精神形成了北大深厚、求真的學風和校風。蔡元培當校長時的北大,是令人神往的北大,其時北大大師雲集。關於蔡校長不說別的,單論其提出“兼容並包,思想自由”的主張,蔡元培就可以永垂世範了。

勇敢嚐試每一種人生

生命的過程,無論是陽春白雪,還是青菜、豆腐,我都得嚐嚐是什麼滋味,才不枉來走這麼一遭。

——三毛

北京大學中文係二年級女生弓琳簽約成為北京飛宇網絡學校的形象代言人之時,這個消息在素有自由民主的傳統風氣的北大校園內一石激起千層浪,大約130家媒體相繼報道了這一事件。

而簽約弓琳作為代言人後,飛宇網校的名聲立刻被傳遍了。集團總裁也欣然坦言和弓琳合作得很愉悅,他認為選擇弓琳沒錯,因為她應對媒體、公眾的反應很快。從企業經營的角度考慮,弓琳不隻是在網校附近掛張照片就完事了,更主要的是要參與到企業的宣傳、策劃等活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