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麻仙人和深作仙人跳到了鳴人和蓮見的身邊。
“這個叫做蓮見的孩子已經沒有呼吸和心跳了。”
誌麻仙人的眼睛裏溢滿了悲傷。
這麼好的孩子。
聽到這話的蓮見差點兒笑出聲來。
但他這個人很有演員的職業道德。
一般他不會笑。
除非遇到了徹底繃不住的喜事兒。
他控製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喝水吃飯一樣簡單。
“鳴人的身體受到了很大的損傷,隻有看看那個女孩子能不能救好他,否則他很難成為忍者。”
深作仙人蹲在鳴人身邊,對自來也說道。
九尾的力量太強大,尤其是尾獸化已經達到了九條尾巴,鳴人身體裏的筋骨幾乎全部斷裂開來。
之所以之前還能撐著,全靠意誌。
所以當這個叫做蓮見真人的藍發男孩兒死去之後,鳴人就徹底撐不住了。
自來也看著垂眸陷入了幻術的佐助、渾身冰涼的蓮見和昏迷不醒的鳴人,他閉上眼,心裏的愧疚無邊際地將他淹沒。
“小自來也!”
“現在可不是自責的時候,找到那個女孩兒才是最關鍵的,否則,連鳴人和那個宇智波佐助都危險了。”
深作仙人提醒道。
誌麻仙人溫柔地摸了摸蓮見的臉頰:“這個孩子,就將他埋葬了吧。”
斯到普!
斯到普!
還不至於。
蓮見在腦海裏想到。
自來也注視著蓮見毫無生氣的麵容。
這個孩子……是因為他死掉的嗎?
他才十三歲。
他是個難得的天才。
他的未來會取得比水門更高的成就也不一定。
說不定他會是木葉未來的火影。
可是現在,他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在這裏湮滅了他年輕的生命。
在木葉,還有無數他的同伴和朋友等待著他平安歸去。
自來也撐著地板的手隱隱發抖。
喉嚨裏傳來幾聲難以抑製的哽咽。
“小自來也……”
誌麻仙人看著自來也的淚水,眼眶裏也泛起了淚花。
“不對!”
深作仙人忽然神情一變。
它靜靜地趴在蓮見的胸口。
它抬起頭,不可思議地說:“他的心髒在慢慢地跳動?”
誌麻仙人立即也趴了上去,欣喜若狂地看向自來也:“小自來也,是真的!這孩子的心跳在逐漸恢複!”
“不僅如此!”
深作仙人看見對方身上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這具被他們認為是屍體的身體正在煥發出新的生機。
自來也腦海中陡然想起鳴人提起過,蓮見的血繼限界與靈魂相關。
蓮見身上的傷口幾乎瞬間就恢複如初。
皮膚光滑白皙,甚至連傷疤都沒有。
好像剛剛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一般。
就在深作仙人和誌麻仙人期待的目光中,蓮見睜開了眼。
黃藍色和灰藍色的異瞳之中陡然浮動著一層亮光。
“呼……”
蓮見猛地大吸一口氣。
他慢慢地轉頭,看到身邊的誌麻仙人和深作仙人,又看到了紅著眼眶的自來也:
“我還以為我死了。”
他的餘光看到了鳴人,神情一變,立即起身摸了摸鳴人的脈搏,察覺到有跳動,他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鳴人沒事!”
誌麻仙人看著他,充滿了感慨地說道:“你剛剛已經死過一次了。”
也許真是奇跡發生了。
彼岸也不願意這麼純潔的靈魂就此離開人世,所以重新給了他一次機會。
蓮見摸著心髒,滿臉迷茫:“那我怎麼會活過來?”
誌麻仙人和深作仙人都搖了搖頭:“這個我們也不清楚。”
他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心髒都被刺穿了,竟然還能愈合。
“也許跟你的血繼限界有關。”
自來也猜測道。
他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疲憊。
深作仙人和誌麻仙人經曆了一場戰鬥,同樣消耗不小,跟自來也說了一聲之後就消失了。
蓮見將暈倒的鳴人和佐助背回了旅館。
“鳴人他怎麼了?”
自來也跟蓮見解釋了一下鳴人現在的情況,並說他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綱手。
夜深人靜的時候,蓮見躺在小床上,看到昏迷的鳴人和佐助,心裏不是滋味。
自來也見他因為擔心鳴人和佐助睡不著,就問起了白天出現的陌生忍者。
“他是我哥哥,叫做蓮見真紀。”
真人張口胡說。
自來也絲毫不懷疑。
除了兄弟也無法解釋兩個人一模一樣的長相。
“我以為他死去了。”
蓮見說:“在我們的村子裏,長相一樣的兄弟是不祥的象征。所以,他一直認為我是多餘的,他才是真實存在於世界上的。”
“後來父母離世,他就不再遮掩,朝著我下手。我在逃亡的過程中遇到了團藏大人,他收養了我。”
“我很久沒見過他了,我以為他會無聲無息地死在一個我看不見的地方。”
“我以為我的血繼限界是偶然激發的,因為我的父母並沒有身為忍者的資質,但沒想到他也擁有了相同的血繼限界。”
“並且還是跟從前一樣不放棄地追殺我。”
自來也悟了。
他就說這樣的孩子怎麼可能是團藏長老教出來的?
原來這孩子本性就是好的,哪怕是去了一趟根部,本性還是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