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國棟揉了揉眉心,劍眉微挑,看著單薄的床榻,想著怕是不太結實,搖狠了就會散架的,結婚要做個質量好點的木質雙人床,要很結實的那種,以前戰友誰結婚都會炫耀,專門提醒過床要結實,那時總是會被單身的狂虐一頓,警告他別在一群單身狗麵前嘚瑟。

做好午飯,沈蘭喊了聲:“飯好了,咱邊吃邊聊。”

晌午出太陽了,冬日的小院子暖和著,沈媽就把借來的大圓桌支到了院子裏,圍坐在一起邊吃邊聊。

沈冰月主勺,做得大盤雞,裏麵放了四個土豆,擀麵條配上大盤雞吃。

沈爸給封錦袁和封國棟倒了淺淺的一碗底白酒。

封國棟適時看了眼忙著從灶房端麵條的沈冰月,忙把酒推了回去,“叔,我戒酒了。”

沈爸又把酒推到封國棟麵前,一臉正經:“大過年的,喝點沒啥。”

封錦袁也看了眼墨跡的兒子,想著這小子啥時候戒酒了,每年回家探親都帶酒,現在陪老丈人喝點酒咋這麼不爭氣,這麼大塊頭竟然扭捏起來。

封錦袁尷尬的咳嗽了聲:“陪你叔喝點,你叔招待你的酒可是好酒呢!”

封國棟這時又看了眼已經在給大家分發筷子的沈冰月,她沒看自己,隻是臉上依舊淡淡的笑著。

封國棟想給老丈人麵子,但又怕得罪未來的媳婦,左右為難。

封媽瞧著兒子懊惱地撓頭,一臉囧樣,打趣著為兒子解圍:“大妹子可別笑話,國棟可是個聽媳婦話的好男人,這不,冰月為了他的身體好,督促他戒酒呢。”

封國棟鬆了口氣,給了老媽一個感恩的眼神。

沈冰月仍舊沒做聲。

沈爸隨即開始訓斥閨女:“喝點酒咋了,一瓶一個人也喝不了二兩呢!你這碎女子。”

沈爸給桌子上每個人都分了點酒,閨女也有份,八個人舉起杯子碰了碰,沈冰月都咪了一小口,好辣,有點拉嗓子那種辣。

封國棟仍舊沒敢去喝,隻是虛碰了下。

沈爸又說閨女。

沈冰月一臉悠閑地道:“我又沒有不讓他喝,他可以隨便喝。”

封國棟聽了更不敢喝了,這意思是你喝吧,大不了結婚一直推!

封國棟把酒給老爸和沈爸一人勻了點,謙虛著,“叔,爸過年呢,您二位喝好喝好。”

沈爸也就不再難為小輩。

熱熱鬧鬧的,客客氣氣的吃著飯。

沈家小院沒有大門,僅靠前麵一戶人家的土牆勉強隔開,大門那光禿禿的,正對著隔壁的張雪梅家的大門。

張雪梅的媽媽王翠花瞧見了後,扭了過來。

當著一桌子人麵陰陽怪氣地,假裝對著沈冰月噓寒問暖:“冰月啊,你看看早這樣多好,你說你為了那個叫李峰的知青,前幾日想不開跳河自殺幹啥,人家知青是滬市的,遲早是要回去的,你爸不同意不是為你好嗎?”

一桌子人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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