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銘也學著王玉的樣子上下打量了一番王玉,頗為遺憾的搖了搖頭,“長得差強人意都不是重點,女生隻要人好心善,都是很可愛的,哪裏像這兩位同學,思而不得就故意抹黑,真是要不得。
哦,對了,你是哪個班的啊,我得去見見你們班主任啊,問問他是不是得把思想道德課給你們打零分呢?惡意挑唆。
人人都是平等的,但在你嘴裏成了分三六九等了,愛情是基於平等基礎上的互相愛慕,你媽沒教過你嗎?農村人怎麼了,我們吃的白麵、菜、水果,哪一樣不是農村辛辛苦苦種出來的。我作為農村人,就想問問你憑什麼嘲諷我們?”
段天天抿緊嘴巴,見沈曉銘如此牙尖嘴利,和沈大銘中規中矩完全是不一樣的,眼見人圍得越來越多,還有男同學開始起哄,有些害怕的想往後退。
又看著張小慧有些洋洋自得的神情,不服氣,壓了一年多的邪火湧上心頭,質問道:“張小慧,你好樣的,你說,你是不是早就暗戀沈大銘,故意陷害我,在沈大銘麵前說我的壞話的,你才是最可惡的。”
張小慧是個女生,在這麼多人圍觀的情況下,也有些懊惱怎麼就和段天天在樓底下吵起來了,以前倆人的較量都是暗自的,充其量不過在宿舍拌嘴,隻打過一架,也是在宿舍,現在在大庭廣眾下,自己是喜歡沈大銘,沈大銘看起來現在也對自己有好感,但現在怎麼回答,回答是還是不是都不好啊!
不過有看到這一幕的男同學跑回宿舍告訴了沈大銘,沈大銘慌慌張張的趕過來,剛好聽到段天天的這句話。
對於段天天,沈大銘已經煩不勝煩,原本以為去年的日記本事件後她就放棄了,但是現在如此,簡直不可理喻。
沈大銘扒拉開人群,站在張小慧的身邊,義正言辭的回應了段天天:“段天天你簡直是不可理喻,我本來不想跟一個女同學如此說話,但是你太過分了,我跟誰談戀愛還用跟你彙報嗎?”
沈曉銘樂嗬嗬的幫腔:“對啊,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段天天握緊了拳頭,眼眸盈滿了淚水,張小慧一看,又來了,這就是段天天沒理後慣會用的手段,仗著有點姿色,苦哈哈的博同情,怎麼不見她得理不讓人的時候那般步步緊逼呢!
段天天哭的梨花帶淚,質問道:“沈大銘,你說,是不是張小慧纏著你,我追求過你不假,但也是因為我喜歡你啊,她張小慧喜歡你為什麼不敢大大方方的,她就是這樣的陰險小人。”
沈大銘很煩,緊蹙著眉,“段天天同學,你別哭哭啼啼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得了,原本我還想過幾天給小慧表白呢,是我喜歡人家,不是人家女同學暗戀我,這下你滿意了吧!”
沈曉銘又不地道的起哄:“哎呦,果不其然,思而不得就攻擊其他女生,這樣可不好哦!”
王玉瞪了眼沈曉銘,還沒說話,沈曉銘故作怕怕的神情捂了捂胸口,“你瞪我我也得說實話啊,我們老師教導我們要實事求是啊,你啊,還是回爐學學你的思想品德課,大家說是不是啊?
我們外地人怎麼了?我們外地人來到京都是抱著學習知識報效祖國來的,京都人怎麼了?大家還不都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似的,你叫什麼來著?”
王玉見沈曉銘雖然說話仍舊痞痞的,但是眼眸逐漸有了寒意,突然打了個寒顫,感覺這個人不像沈大銘那般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