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金成便要入住太子府,迎娶趙燕兒。金成大婚之日,金覆特地派人向金成送去賀禮,以表為人父之欣喜之心。其它四國紛紛派使臣前來慶賀,朝中的各大官員也都紛紛前來賀喜。當晚,金成與眾位官員喝得酩酊大醉,當金成正上樓與趙燕兒洞房時,突然腳下一滑,隨即便順著樓梯滑落在地,一動也不動。眾多家丁見狀,都不敢上前將其扶起。當金全趕到時,金成依舊仰著身體,任憑金全怎麼喊,怎麼推也不動。
“快,傳禦醫。”金全十分驚慌失措地叫道。
金成的死訊很快便傳到金覆耳中。當金覆來到太子府後,便立即問太醫:
“太子為何會出現如此狀況?”
“回稟王上,經微臣愚斷,太子是由於內虛所致。也就是說,是太子精氣流失過多,腎經虧損,才導致太子倒地不起。”太醫回答道。
“你說什麼?”
金覆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嚇跪在地。
“金全何在?”金覆大叫道。
“奴才在。”金全晃晃悠悠跪行到金覆身邊。
“來人呢!”金覆身後的侍衛應道。
“屬下在。”
“將金全拖出去給寡人砍了!”金覆憤怒地說道。
“是!”
“王上饒命啊!王上饒命啊……”隨著侍衛的腳步,金全的聲音也漸漸消失在了太子府中。
金覆看著自己死去的兒子,心中如針紮一般,淚水不住地從眼中流出。
金覆剛回到宮中,剛剛坐下,王總管就進入房中,輕聲道:
“王上,張丞相來了,說是有急事求見王上。”
金覆用手扶著額頭說道:
“叫相國進來吧!”
“微臣張愈拜見大王。”張丞相進屋拜道。
“相國此時來找寡人有何事啊?”金覆直起腰,提了提精神道。
“王上不必為太子之事太過傷神,金國還需王上,天下還需王上,王上應多注意身體才是。恕臣下多嘴,現在王上正直壯年還可再生子。”張愈說道。
金覆聽後大怒,起身道:
“大膽,你這是何意?”
張愈看到金覆如此反應,並沒有驚慌,繼續道:
“請王上恕罪,臣下這也是為王上著想啊!”
“寡人可沒看出來,你這是為寡人著想?你倒不如直接說,你想氣死寡人好了。”金覆沒好氣地說。
“王上請聽臣下說完。臣下認為,此時乃上天賜予王上的厚禮啊!王上可借此機會攻取天下。”張愈說道。
“哦?相國何意?”金覆若有所思地問道。
“王上可將太子之事嫁禍給陳國。王上可以與天下人說,是陳國派刺客將太子殺死,陳國是想斷絕金國之根,以至於金國大亂,好趁虛而入。王上可以此為由進攻陳國。”
金覆聽著聽著,臉上的愁容漸漸退去,若有所思地說:
“如若,韓、赤兩國趁機攻打我國怎麼辦?”
“王上放心,天下五國屬我金國最強,其它四國無一國可與我國相抗。王上可先派使臣去韓、赤兩國,就說,一起討伐陳賊,事後平分其地。致使韓、赤兩國與我國聯軍。更何況我們還有趙勝天,王上可讓他去收購其它四國的鹽鐵布匹。然後就以韓、赤兩國偷襲我軍,想獨吞其地為由,兵分兩路滅了那韓、赤兩國。剩下的葉國那就好辦多了。”
金覆聽後,大喜。十分欣喜地說道:
“相國一言,可真治好了寡人的心病啊!”
“多謝王上誇獎。”
然後金覆向外叫道:
“來人呢,快快傳孫、吳兩位將軍前來議事……”
“微臣拜見大王。見過相國。”孫、吳兩位將軍走進大殿先後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