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的智商無法破解疙瘩的時候,就隻能借助外腦,就出現了顧問。
當自己的智商無法破解疙瘩的時候,就隻能借助外腦,就出現了顧問。其實顧問這個詞很妙,發明顧問這個詞的人一定是天才,這種“顧上就問,顧不上就不問”,既沒有責任也用不擔驚受怕的職業發展到愛情上時,就有些石破天驚的味道,原來愛情也可以顧問。而現如今,顧問這個頭銜在證券行業裏,已經比在愛情行業更吃香。
毛鉛華在大宏達公司的身份就是顧問,不過她這個顧問不是寫在紙上,也不是印在名片上,她名片上的頭銜還是院裏的結算中心主任,還是用院裏的電話號碼,不過賈徵道對外介紹她時,就會說:“這是我們公司的顧問。”顧問分好多種,毛鉛華的顧問卻不分種類,隻好讓你在法律顧問、經濟顧問、品牌顧問等等方麵去尋找,可尋找了半天也找不準確,所以也隻能禮貌地稱呼“毛小姐”,這樣稱呼很國際,很符合毛鉛華的心思。
開完董事會的賈徵道必須要見毛顧問。開始賈徵道認為自己抓住了一塊香餑餑的時候,他對毛鉛華雖然尊重卻並沒太放在心上。賈徵道把自己與毛鉛華的魚水之歡定義在玩上,就等於把毛鉛華定義在注重肉體享受的貪心女人上。可他忽略了女人如果在男人身上有著征服欲望的時候,就不能小覷了。女人是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的,這個至理名言對於賈徵道的忽略來說是致命的,等他醒悟過來時,發現他已經徹底走進了毛鉛華的圈套裏。
楊德康是紅藍股份大股東,賈徵道用很少的錢在毛鉛華的指令中輕而易舉拿下它,可當他逐步了解公司財務狀況的時候才發現,楊德康的股份有很大一部分是毛鉛華的,楊德康最初入主紅藍股份也正是靠了毛鉛華的一筆資金,才有了後來的火暴。
“實際上是零收購。”對於毛鉛華這樣說楊德康當時購並債務累累的紅藍證券前身時,賈徵道還多少帶著疑惑。“當初是楊德康聘請在銀行係統工作過的高某擔任紅藍證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自己在幕後運作。可楊德康發現紅藍證券的爛賬太多,天天都有人上門討債,他就用紅藍證券的非證券資產實業進行抵債。不到半年,紅藍證券與分布在全國各地的證券公司、國有商業銀行、信托投資公司、信用合作社、國債服務部等40多家債主達成抵債協議,他隻用了5000萬就拿下控股權,豈不是零收購?”
而這5000萬卻是毛鉛華借給楊德康的。
這樣的關係等賈徵道弄清楚之後,宏達實業的投入已經有3個多億了。他有些恨李奇章,如果不是他說得天花亂墜,他是不可能進入證券市場的,即使進入證券市場也不會經營證券公司,而是投資股市。不過賈徵道還是對李奇章有些感激,因為有了紅藍股份,才有了紅藍證券公司,才讓他的投資更加如魚得水。
董事會的決議是因為宏達實業大股東的投資。大股東說必須要做好幾個概念,要在互聯網上做文章,要在下半年增發,而增發的前提是把股價拉上來。這些命題有了,也就有了炒作的題材,當《中國證券市場的市場》發表的時候,大宏達的股價已經到了高位,現在賈徵道與毛鉛華要討論的就是增發的問題了。
“增發肯定股價下跌,沒問題,越低越好,這正是你吸貨的好機會。”毛顧問發話了,她發話的分量源於她在大宏達的暗股和對宏達實業的借貸,還有就是老院長已經成為宏達投資的董事長。
“錢呢?”
“去找李奇章。”
“用什麼抵押?”
“把你的美琪時尚房價拉高,要5萬塊錢一平方米,然後就抵給李奇章,你的信用額度不是有十幾個億嗎?還怕從股票上賺不回利息?”
有了這句話,賈徵道再也不敢小覷毛鉛華,他在李奇章身上投資已經超過幾千萬,那可是真金白銀,不要說名畫,就是寶石玉器都能成車的拉,還有一個大美女岑冰倩。這些東西換來的信用額度壓在地皮上一部分,可空餘的部分卻浪費著。浪費銀行的額度就是浪費自己的錢,毛鉛華一句話就讓賈徵道找到了改變這句話的方向。
莊家的錢原來可以這樣來。
賈徵道本想在毛鉛華身上找一份公正,這份公正源於他才是大宏達的董事長。他才是大宏達的法人,如果公司出事需要他去坐牢;如果公司有了不良影響,需要他挨罵,拋開錢,就這些也應該給他一份公正,那就是他要有話語權。當然如果有了話語權,公司的控製權也就有了,本身在工商局的注冊表上,他就有法律上的控製權,再加上這些,他必須受到尊重,而他最需要的就是這份尊重。從法律上講,毛鉛華沒有絲毫的競爭能力,最多就是一個借債的,賈徵道憑什麼不想有一份公正?
“把你的美琪時尚房價拉高,要5萬塊一平方米,然後就抵給李奇章,你的信用額度不是有十幾個億嗎?還怕從股票上賺不回利息?”這樣一句話,就讓賈徵道少了一分要公正的氣魄,當他從李奇章手中拿著10個億的資金再投到股市上時,他的公正心也就消失了。他主動找了一次毛鉛華,這是少有的,讓毛鉛華都吃驚,看著他一臉笑容,毛鉛華心都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