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1章 推手 (1)(1 / 3)

這就是莊家的捧。這種捧既不能抬高也不能讓股價下跌,就在恰到好處的地方捧著。這種捧是有文章的,力氣不夠就跌下去,力量來了就可以升上去,上下全憑這隻手。這隻手就是莊家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有了這隻手就有了“捧”。

不難想象的事情,不容易發生的事情,但就怕有心人。這個有心人就是毛鉛華,這個女人有著太多經曆,而太多的經曆讓她在不知不覺中搭上了自己的親人,也搭上了自己。

不難想象的事情,對毛千千來說,她是羞愧的,她的羞愧源於對自己的控製,她一直在自責,自己怎麼會成為勾引老師的學生?還當著姑姑的麵,幾杯酒就讓自己迷失了方向,自己以後如何麵對自己呢?

她不敢看鏡子,她怕看見自己就會親手殺了自己。她不能原諒自己,雖然在她清晰地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之後,還配合著老師來了一段連自己都不相信的安慰,可她還是無法原諒自己,她隻有依偎在毛鉛華懷裏哭訴。

她沒有辦法避開毛鉛華,在她的意識裏,她已經是“無良”少女,而走進“無良”這個概念的手段竟然是對自己最尊敬的老師下手。她無法忘記老師麵對自己的尷尬,雖然她過後感覺那種尷尬中多少有些異樣,這種真槍實彈的第一次,讓她短暫疼痛之後就忘記了該怎麼做,使她順從了當時的情景。

毛鉛華不說一句話,隻是像母親一樣拍著她的後背,另一隻手緊緊地摟著她。

毛鉛華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雖然達到目的的手段是可恥的,這種可恥讓她自己都內疚得天旋地轉,她隻能用各種無傷大雅的手段來安慰毛千千,她隻能亡羊補牢般緩解毛千千無措的自責。她有時想笑,當初自己也是這樣自責過,現在自己親愛的侄女兒陷入相同怪圈,還不怨那個掠奪自己的人,卻埋怨自己的無知與“無法控製”。

這種自怨自艾的情感讓毛鉛華想笑都笑不出來,可周寂卻已經合不攏嘴。

他現在的身份已經大不相同,他已經是岑冰倩的準男友,這種榮譽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使他多少都帶著那種“賣油郎獨占花魁”的竊喜與不知所措。他要做的隻能是陪著岑冰倩的父母在醫院裏來回穿梭,一邊腦子還不停地轉。周寂心裏有著“我是男人”的責任感,他在拚命想招數,岑冰倩希望隱身唱歌的想法是為了自己,她要的是“女為悅己者容”的忠貞,她隻能用這種看不見的忠貞來捍衛自己的愛情。周寂是80後的年輕人,卻依然感動於這份情誼。

周寂找了娛樂記者馬蕭,馬蕭一聽就笑了,說:“這種伎倆不僅僅需要錢,更需要幕後的推手,就如你們財經界股票上的推手,需要資金實力。”

“要多少錢才行?”周寂開始計算自己的口袋。

“首先需要一支單曲,最好要自己作詞作曲,當然自己如果沒有那個才華就去買,買那些不出名的詞曲作者的作品,他們手裏的作品現在是最真誠的,等成名之後,他們的作品就浮華了。隻有這種最真誠的作品才能顯出唱功。”

“那需要多少錢?”

“10萬就夠了。詞曲也就花個萬把塊的,錄音需要點錢,當然剩下的就是打榜與網絡宣傳的費用。”

周寂捏捏自己的荷包,這點錢目前還夠。馬蕭又說:“接下來就是出專輯,這就需要錢了,不過如果單曲做得好,很多公司會主動簽約,那就不是問題了。”

周寂還想不到那麼遠,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憑他的能力,博得美人笑的一支單曲也就是他的最大限度,如果做大了,就超出了他的能力,他下了下狠心說:“馬蕭,你能給我搜集一些這樣詞曲作者的資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