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廉小兒你血口噴人!”西伯侯打斷了飛廉的話喝罵道。
“自己有眼無珠,濫用親信。任人唯親。現在,上了戰場吃了虧,卻跑到朝堂上來蠱惑大王。挑撥君臣關係。陷害忠良,飛廉你居心何在?”西伯侯怒目圓睜,怒發衝冠!
“你胡說,你——”飛廉被唬得一愣一愣地。
“行啦!”關鍵時刻,眼看著飛廉成不下去了!陸蕭打斷了他們的爭吵,知道飛廉不是他的對手。
“大王,飛廉目中無人。蔑視大王權威。汙蔑朝廷大臣陷害忠良。其罪當誅!”費仲走上前來,替西伯侯出頭,看都不看雙目噴火的飛廉。
“算啦!飛廉將軍隻是為國心切,不忍看到士兵的減員。一時衝動所以才會說出如此糊塗的話,費仲大人,就算了吧!”西伯侯作悲歎狀。
費仲說:“西伯大人,您就是太過於仁慈才會遭這種潑皮無賴糾纏的!”費仲一臉的分開,為西伯侯抱不平!
“姬昌老兒,你不用假仁假義。老子不吃你這一套。你幹的那些事,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你——”
“飛廉你給我住口。”陸蕭語氣中透出了火氣。“怎麼?當我不存在嗎?”一聽這話,飛廉立馬跪在地上,滿堂的大臣全都停止議論!靜!非常的安靜!
“說啊吵啊!怎麼不說了?”陸蕭站起來,離開了桌麵,來到了由於兩側放了桌子而使中間形成一條大道的地方,鋪著潔白如玉的大理石。
眾臣看著陸蕭走下來,而且站著,眾人也不敢再坐著,全部都很自覺地站起來,低著頭!
陸蕭從第一張桌子,邁著外八字,一步步地邁向前方。眼中望著眾位大臣。箕子是巫師,可以不上朝。比幹昨天受傷。現在還在家裏呆著。大概今天要來找我了。陸蕭看著一群陌生的臉龐,心中暗自瞎想。
眾臣看著一言不發的紂王,都寒蟬若襟,不敢動一下。
“多威風啊!費仲!“陸蕭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家夥。
“來,你來說說。飛廉將軍犯了什麼罪?“陸蕭臉上帶著譏諷的微笑,嘲弄地望著他。
“我……我!“費仲本來慷慨激昂的語氣,一聽到陸蕭的話,立刻就軟了下來,一言不發。
“沒事,我饒你不死!說吧!“陸蕭也不回頭,邁著步伐,繼續向前走著。
“大王。飛廉大人。他……他沒罪!“費仲覺得今天的紂王很怪,他已經不能再掌握他的心理了。他很怪。怪到……完全不能猜測到,他到底想幹什麼……
“哦!剛才你不是說,飛廉他藐視我的權威嗎?怎麼?又沒事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