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啟航和趙騰通完了電話,然後就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但是當他推開辦公室的門的時候,頓時嚇得臉色蒼白起來,心跳也急速的加快,喊道:“保安,保安……”
外麵的秘書聽到了呼喊聲,慌忙跑了過來,也向著辦公室裏一看,也嚇得“啊”的一聲大叫。
隻見辦公室裏的周大珩拿著一把水果刀,不斷的紮自己的胸口,紮得鮮血飛濺,辦公室的桌子上、地上到處都是周大珩身上的血跡,這種恐怖的現象不禁令人感到膽寒。
不一時兩名保安慌忙跑了進來,他們合力奪下水果刀,製服了周大珩。但是周大珩此時的意識處於迷糊狀態,自己是誰,在幹什麼,渾然不知。
宣啟航無奈,就將他送到了醫院去搶救。
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大珩從迷糊之中清醒過來,頓時滔天的痛疼襲上心頭,他睜眼一看,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上綁著繃帶,身邊還掛著吊水,疼痛主要是從胸口傳來,他伸手摸了摸胸口,隻見那裏全是藥棉和繃帶,知道自己的胸口受傷了。
此時一名查房的小護士走了進來,看見他醒了,便說道:“你醒了,還好,我們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
周大珩艱難的說道:“護士,我……我這是怎麼啦?”
護士不可思議的看了看他說道:“你怎麼啦你自己不知道嗎?你拿著刀子不斷的捅自己,被送來的時候,意識已經不清醒了。你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這麼殘害自己啊?”
周大珩立即想到當時在宣啟航的辦公室裏的情景了,他看到了金瑾萱出現了,並且非常憤怒,他向金瑾萱解釋,可是她就是不聽,然後她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向自己捅過來,身子被刺,他就失去了知覺。
醒來後他就在這家醫院的病床上,這中間遇到了什麼,他一概不知。
他對護士的話無言以對,剛好在此時,宣啟航帶著工程部的人來看望他,他們走了進來,那名查房的護士就走出去了。
周大珩看了看進來的人,大都是工程部的熟人,但是其中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寬額頭,臉色和善,眼神犀利,他不認識。
宣啟航走過來拍了拍他的手臂說道:“周主任,還認識我吧?”
周大珩點點頭說道:“宣經理,我……我到底怎麼啦?”
宣啟航見他開口說話了,點點頭道:“還不賴,能問這個問題,說明你現在的腦子清醒得很。來來來,我向你介紹一下我的朋友趙騰,這位就是我的朋友趙騰。”
他說著,指了指那個陌生的中年人,中年人趙騰向他微微點頭,表示打招呼了。
宣啟航又說道:“鑒於你這幾天古怪的行為,我的朋友趙騰或許能幫助你,他十幾年前也遇到你這樣的情況,所以感受頗深,他也願意來幫助你,但是你要回答他的問題。你聽明白了嗎?”
周大珩再次看了看這位趙騰,發現他眼神沉穩堅定,頓時身上有了力氣,也感到有了依靠,他使勁的點頭道:“我會回答你們的任何問題的,我……我還年輕,我不想死。”
宣啟航說道:“知道自己年輕不想死就好,那麼現在就把時間交給趙騰,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