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還在迷迷糊糊中的我,被外麵七哥的喊聲吵了起來,帶著不滿的我,慢吞吞的走去把房門打開,就見七哥不請自如的走進我房中,然後拉過愣神的我,順手把房門關上,神神秘秘的讓人很起疑。
“七哥,你鬼鬼祟祟的到底想幹什麼?”
“噓!小聲點。”
看著七哥無比小心的樣子,我很想告訴他:我的房間隔音效果很好!
“蔓蔓有沒有覺得這幾天大家很奇怪?”
七哥的大家,一直都沒有包括我和他。
“怎麼奇怪了?”我倒嗎覺得哪裏奇怪的,要過年了嘛,辦年貨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呀!雖然以往好像不是全家出動而已。
“哎呀!你怎麼一點都不關心關心時局呀!”七哥對於我的漠不關心看來很不能理解。
“我聽二哥透露:除夕夜將在‘XX大飯店’舉辦舞會,他邀請了好多政商名流!就連爺爺,都把他那些老夥伴全部請來了。”
這的確有些奇怪,但是我們家舉辦舞會好像並不稀奇,七哥是不是反應激烈了一點,當然,這句話我可不敢和他說。
“管他正不正常,除夕夜不就知道了。”
我拍拍七哥的肩,給他說著寬心話。反正每次的舞會都大同小異,不是男士們談論時局或者商業上的事情,就是女士們互相攀比炫耀,每次我和七哥則負責吃吃喝喝就行了,大不了被拉去作為談論的對象。
“那如果這次不一樣呢?”
七哥就是這點不好,隻要是他認定的事情,就非得拉著我一起認定。
“大不了是他們把我們賣了。”
我好笑的開著玩笑,但是我不知道的是:除夕舞會,真的是把我賣了!
今天已經是除夕了,家裏的長輩這段時間一直都保持得神神秘秘的,不過今天有點特別的是,連一直圍在我身邊嘰嘰喳喳的石謹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玻璃窗外的玻璃上隔著一層薄薄的霧氣,冬天就是討厭,就算屋裏開著暖氣也讓人感覺得依舊那麼冷。手指輕輕貼著玻璃窗,想要劃開那層淡淡的水霧,卻無意識地劃著某人的名字。
等我反應過來時,慌亂地擦掉,竟然有種做了壞事被人發現的感覺。
藤清寒離開前最後一次跟自己的談話,還那麼清晰,就好象在昨日才發生過一般,他說春節的時候一定會回國的,一定會來看自己的。
可是今天已經是除夕了耶,一整天,看了無數次手機,收到了好多同學的祝福,或發短信,或打電話來的,可是卻沒有一條是他的,也許在心頭潛意識地在希望著也可以收到他給自己發短信,那時候的我,還不懂這種期盼的感覺也許就叫愛情。
除夕舞會是在XX大酒店舉行的,原本是一點也不想參加的,因為這麼冷的天,又怕冷又懶的自己,隻想好好呆在家裏吹暖氣吃薯片看春晚,卻耐不住七哥軟硬兼施。
最後隻好穿上了一件比較保守點的晚禮服,外加一件貂皮皮肩,那是五哥前年在香港巡演時買給我的,聽說是全國限量版,在國內僅售20件,而五哥知道我怕冷,就差沒犧牲色相給我買來了,其實排除他們對我過分保護欲之外,我真的很慶幸有他們這些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