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沒事的,明年你也會有機會去法國讀書的。”楊鈴安慰的表情對著我說,許是她見我那副表情,以為我心情不好吧。
我這才意識到她們談論的好像不是我的事,尷尬地扯出兩聲幹笑,“嗯,我知道。”心虛地避開他們,其實我也是年段第一,其實我也有資格去法國的,可是我不想去。
“還真沒看出來,何月苒竟然能考到第一名。”張可有些不太敢相信地埋怨著。
“不是不是的,聽說是走後門。”歐陽繼續補充著剛才沒有說完的話題,我這才總算聽懂了剛才歐陽所謂的大消息,竟然是何月苒獲得了去法國的資格。
少了何月苒的日子,我在C大的日子也沒有什麼大風大浪的,除了依舊每天會收到好多不同的信箋,不過這些信箋一般都不需要我自己來處理,歐陽會幫我一一做了登記,然後給她自己物色好的貨色。
美其名是為我服務,其實還不是為飽自己的眼福,不過這些我都無所謂。大學四年,每次出去吃飯,都是我們幾個舍友,然後七哥,周梓睿,以及南宮,可是周梓睿似乎開始有意地跟我避開點距離。
不過這樣也好,其實我真的一點也不想去傷害他的。南宮和歐陽依舊是不停地鬧口角,直到後來,他們竟然吵著吵著,還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兩人最後竟然走在了一起。
而且比楊鈴還早結婚,是我們四個女生當中最早結婚的。
我經常會一個人,走到夏鳴湖邊,靜靜地坐在柳樹下的藤椅上,仿佛時間又回到了我跟他第一次見麵的情景,那次我把他當成屍體了,想到這些,不自覺地低笑出聲。
每年一次的“校園寶貝”賽,我也都沒有再去參加過,可是每一次“校園寶貝”的時候,我都會想起那一年,那一個冬天,他帶著我一起上台的情景。
四年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在這之間我沒有收到任何一條關於藤清寒的消息,甚至連那年他的畢業典禮,他也沒有來參加。
其實這麼多年,我一直想知道他在幹嘛了,他是否會真的如他所告訴自己的,在畢業的那天來接自己,可是我卻依舊傻傻地選擇相信,也許在麵對感情上,我是屬於一個情感上的白癡。
一個男人,如果真的喜歡你,怎麼會舍得離開你那麼久時間,甚至連一通電話都不給你打呢?
畢業的那一天,戴著博士帽,我們全係的學生合影了張,那天,收到了好多男生送來的花,可是沒有一束是我所期待的。
七哥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期盼似的,隻是默默地陪著我等,而周梓睿,就算他再刻意疏遠,可是他依舊對我很關心,而且好多次,我看到他對我欲言又止的表情,我總會感覺特別特別對不起他。
看著同學們一個個地背起行李離開,我們四個女生突然抱在一起痛哭起來,四年的相處,從不熟到很熟,再到現在要分開,我們互相留了各自在老家的電話和地址,並說好了,以後有時間的話,一定要一起出來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