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7章(1 / 1)

“我們這裏有一個雪花啤酒的分廠。”那姑娘說。

“那這生啤就是雪花生啤了?!”莊丁愉快地問,他見酒就有精神,雖然先前好多次他暗自下決心要戒酒,但往往半途而廢,最後隻好學人家安慰自己:戒酒有什麼了不起,老子都戒了一千次了。那姑娘說就是雪花生啤,莊丁高興地吩咐,“那好,就來一壺生啤,要當天的-----今天是幾號來著-----”魚樂提醒他已經陽曆八月二十三了,“哦,八月二十三,那就是說我們要的一定是八月二十三出產的生啤,而不是昨天的哦。”

“那你們盡可以放心,我們這裏都是當天拉來的生啤,有好多本地人就是衝著這才來我們這裏吃飯的。”

“那就好那就好。”莊丁連聲說。那服務員退下去張羅他們的酒菜去了。魚樂還沒等人家走遠,就打趣莊丁,“你怎麼一見酒就沒命了。”莊丁笑了笑,卻沒什麼不好意思,“這個,怎麼說呢,都說酒是男人的小情人,你說我能不喜歡嗎?”魚樂譏誚地說那還有人說煙是男人的情人呢,怎麼沒見你抽煙呢。莊丁辯解到,“就是啊,煙是男人的情人,但是酒是男人的小情人啊,情人自然就比不上小情人。魚樂冷哼了一下鼻子,不以為然,“強詞奪理。”

“再說適當地喝點酒還可以活血舒絡,而煙抽得再少也在燒肺,所以我主張忌煙不忌酒,所以我也就喜歡喝點小酒而不喜歡抽煙。”莊丁說,魚樂說他反正是正說正有理反說反有理。,服務員把酒菜送了上來,光光鮮鮮地竟然還擺了一桌子,魚樂已經餓過了頭的肚子也胃口大開,兩人抄起筷子毫不客氣地大嚼大咽起來。很快兩人吃得腸暖胃飽,酒也喝得恰倒好處,百般愜意,一算帳,也很公道,甚至在他倆以為有些便宜了,莊丁付過帳,走出這家飯店的時候感歎到,“看來攀枝花的人對人很直率很坦誠,可比麗江強多了,麗江現在就知道宰人家遊客,恨不得一次就把人家遊客宰個夠。”

“那還不是因為大部分旅客一輩子可能就去一次麗江啊,他們覺得既然這樣,還不如宰,宰你也隻來一次,不宰你也隻來一次,那就不宰白不宰,宰了也白宰。”魚樂說,莊丁深以為然,“是啊,這就是那種民風淳樸突然發覺金錢的魅力所帶來的悸動,說是好事也是好事,說不好也有不好,說是好事,畢竟知道什麼是經濟社會了,說不好呢,是現在可以再宰幾年,但過些年呢,還靠宰,恐怕連他們的旅遊業都保不住了,他們的兒孫要靠這過活恐怕沒那麼簡單了。”

“恩,也許是這樣。”

莊丁和魚樂順著原路往旅館走去。莊丁問魚樂,“如果你懶得怕走的話,咱們就打車。”莊丁搖了搖頭,“不是很遠,再說我還不至於這麼孱弱。”作了一整天白日夢的路燈,這會兒睜開了眼睛,因為天色還亮,所以顯得睡眼惺忪而無精打采,他們走過一條街道。有兩個家夥一晃一晃地迎麵走來,似乎醉了酒卻又不大象,就在莊丁魚樂與他們相交而過的時候,其中一個一個踉蹌向莊丁跌來,莊丁眼明腳快躲開了,他繼續向前走,不慌不忙,魚樂也沒有什麼慌張:他們都不覺得有什麼。

但是他們倆還沒走出幾步那個家夥追了上來,一把采住莊丁的肩膀,“你******憑什麼撞我?”莊丁立馬反應過來這兩個家夥想要幹什麼了,實際上剛才他自己也有些生氣,但想誰走路沒有磕磕絆絆的時候呢,也就忍了,沒想到碰到欺詐勒索的了,一時無名火起,“夥計,我還沒說你撞我呢,你就惡人先告狀,我知道你們是幹什麼的,”說著莊丁還指了指另外一個家夥,其站在一步開外,“我知道你們是一起的,怎麼,想從我們這裏訛點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