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勳冷嗤一聲:“你還好意思問我?要不是我來了,你非得在地板上躺一天躺成偏癱不可。”
年妙妙大腦飛速地旋轉。
她記得自己是在跟陸錦念喝酒,然後,她就一不小心喝多了,再然後——
什麼記憶都沒了。
該死。
“那你這是什麼情況?”年妙妙指了指他身上這身打扮,“你身上穿的這是什麼啊?這不是我的衣服嗎?”
“不然,你讓我穿著那件被你吐了一身的衣服嗎?”
“我怎麼可能吐?我——”她終於反應過來,聞了聞自己滿身的酒氣,立刻閃回臥室,“我先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白子勳已經做好了蛋炒飯。
他的廚藝也並沒有多好,僅僅是能把食物做熟而已,不過相比年妙妙可能連家裏的燃氣灶怎麼開都不知道,他覺得自己已經很了不起了。
“你哪裏來的蛋?哪裏來的香腸和黃瓜?”年妙妙驚奇地問道。
她可不記得自己的家裏會有什麼食材。
白子勳沒好氣地回答:“當然是點的外賣啊,你說你一個女人的家裏怎麼能除了礦泉水和酒之外,一點吃的都沒有?”
“我不會做飯,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年妙妙在餐桌前坐了下來,脖子的落枕還是有些疼,她自己轉了半天脖子,依舊很不舒服。
白子勳看出了她的不適,忍不住在她脖子上狠狠捏了兩把:“你遲早有一天被自己作死。”
她痛得慘叫一聲。
說來也怪,被他這麼揉捏了兩把之後,居然就不怎麼疼了,轉動也變得自如。
“哇,你這妙手回春啊。”她不由得誇讚道。
“廢話,我可是醫生。”
年妙妙頓時沒了話,乖乖拿起筷子,嚐了一口碗裏的蛋炒飯。
別說,還怪好吃的。
“你說,你都點外賣了,為什麼不直接點兩份蛋炒飯呢?自己做又要切菜又要洗碗,好麻煩。”她嘟囔了一句。
白子勳拿筷子一端狠狠敲了敲她的腦門:“我今年第一次下廚,你愛吃吃,不吃滾蛋。”
“喲,這麼說,你是特地給我做的愛心晚餐?”她看了一眼時間,“不對,是愛心夜宵。”
白子勳冷哼了一聲,隻顧自己吃飯。
等兩個人都吃完飯,他扔進洗衣機的那件衣服也差不多烘幹了,他將衣服拿了出來,在浴室裏換上之後,就直接準備走。
“喂,白子勳,你在我家裏待到深更半夜,隻是為了等這件衣服幹?”
“不然呢?你想讓我穿女式T恤出門?”
年妙妙頓時沒了話。
她本來還以為是他放心不下自己呢,看來,又一次自作多情了。
“不行,你要走,也得把這些碗筷鍋子洗了再走!我家裏沒有洗碗機!”
白子勳頓時無語:“我洗?說得跟你剛才沒吃一樣,難道不是應該你自己洗嗎?”
“你做的飯,憑什麼讓我洗?我不會!”
年妙妙相當義正言辭。
畢竟,她真的不會洗碗。
童星出道,這麼多年沉浮演藝圈,她早已習慣了不是在劇組蹭飯,就是讓保姆做飯,從來十指不沾陽春水,洗潔精和洗手液的區別都未必搞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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