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應地繼續望著車窗外,與其跟他巧言善辯,不如安靜地坐著,讓他一個人去慢慢參透自己,即便自己在他麵前似乎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的確,簫穆宇對她了如執掌,一個細微的眼神都可以讓他發覺到自己內心的想法,這樣的男人有些可怕,卻也證明他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
簫穆宇對於她的安靜回以淡淡的微笑,倏爾握住她的小手,然後放回自己的腿間。
車子裏寂靜異常,若晴下意識地看著規矩開車的年青司機,一張臉驟然紅到脖子。
“董事長……”她想喊他鬆手,卻礙於車子裏還有一個人,隻能皺著小臉兒抬眼看他。
簫穆宇目視前方,隻是嘴角保持著溫柔儒雅的笑容,寧靜而和諧地就如同他們之間什麼也沒發生。
若晴恨得咬牙,簫穆宇突然的轉變讓她難以招架,在公司的辦公室或者飛機上也就算了,現在是在他集團的下屬企業啊,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他竟然毫無顧忌。
“董事長,像您這個年紀的人真的需要含蓄一些的!”若晴瞟著車窗外閃逝的風景,從窗子的模糊倒影裏看到簫穆宇扭轉過來盯著自己,然後卻聽到他低低的笑了。
“我已經很含蓄了,沒有抱著你下機已經是我的底限!”
若晴無法淡定了,連鎖骨處都不能幸免地火紅一片,她不確定地偷瞟了一眼司機小師傅,卻異常從容,仿佛什麼都沒聽見。
之後的時間若晴就頂著一張大紅臉一直到簫穆宇下塌的賓館,X市最頂級的五星酒店“天外”。
房間早在一周前預訂好,是可以縱觀X市全景的總統套房,而她則是與總統套房同一樓層24小時空調的小套房,若晴雖然覺得奢侈了些,但是麵對奉廷豪擲千金的周到安排,以及劉炎膽顫心驚的小心陪同,也就沒有什麼再去矯情地欣然接受。
簫穆宇婉拒了劉炎想要親自送到房間的請求,所以也隻能是若晴拎著隨身的行李來到房間。
刷房卡進房間之後,簫穆宇便往浴室走去,他習慣在乘機之後,洗一個熱水澡。
若晴放下行李,準備跟簫穆宇打個招呼回房也洗個澡,她的暈機反應還沒有完全消除。
可一抬頭,簫穆宇正在一絲不苟地脫下西裝,身上那件黑色的真絲襯衣也隻剩下最後一顆扣子沒有解開。
若晴不知道自己是被點了穴還是簫穆宇這樣一番不加修飾的坦然讓她有些難以招架,竟就那樣傻傻地站在原地,對他完美的骨架行注目禮。
襯衣被褪下,簫穆宇開始解腰間的皮帶,那修長勁實的雙腿在下一秒也展現在若晴的眼前……
正在他準備退去最後一件遮羞物之時,若晴才猛然驚醒,慌亂地扭過頭,咬著指尖為自己剛才的失態感覺到羞赧之極。
嘩啦的水聲從她身後響起,若晴這才吐出一口濁氣,惱怒地敲著自己的腦袋,她一定是被簫穆宇這隻絲文的狼禽給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