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然有點憧憬和羨慕的望著李靖塵說到:“社會修的櫃子,獨立工匠還挺難拆的,但幸好,社會上有了一群獨立工匠,不止這些,還有其他人,現在螺絲鬆動了,但是櫃子還沒倒。李靖塵,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
段然頓了頓,把地上剛剛落的殘花丟入河中,把其中一朵最好看的別再李靖塵的耳朵上,在耳邊悄悄地說
“善良”
李靖塵被整的都不好意思了,把花取下來,想要順手丟掉,但是舉到一半又放了下去,好好的揣在兜裏。
“話說,你咋不和你女朋友膩歪在一起”
“哪有女朋友”
“今天上午的那個不是麼?”
“她說她喜歡我”
“那你呢?”
“我不知道”
“你不會也喜歡男的吧,那我要離你遠一點,你別喜歡上我”
“說實話,我被男的表白過”
“那你呢?”
“我不知道,我好像有點害怕那種親密關係”
“沒關係”
段然抬頭看了看月亮,眼淚垂在眼眶裏。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我有點想你了”
“你對象?或許是誤會,他肯定很愛你”
“嗯”
他們漫無目的地走著,不是小情侶的那種,更像是一種對話,和自己心靈深處的某些聲音、故事、遭遇。
至於那對母子呢?他們現在幹什麼呢?
“媽,你恨他麼”
“不討厭,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他也努力嚐試了”
“那你為什麼不走呢”
“我愛他,他不愛我,再說誰會要一個離過婚的女人”
“媽,放過他,也放過自己吧”
“嗯”
“對了,媽,我跟著你”
他緊緊抱著他的母親,他知道他的母親在知道的那一瞬間肯定很失落、迷茫,在當時的時代,她很無奈,她的聲譽完全和婚姻捆綁,至於他的爸爸,他也很無奈,局限於當時的時代,他的聲譽完全和後代捆綁。
他憎惡騙婚,他是個好爸爸,好警官,唯獨不是個好丈夫,不,對那個叔叔是的,至於對他的母親,隻要不包含愛,一絲不苟,認真負責。
他看著他母親的白發,悄悄地把它藏在黑絲後麵,把碎發別在耳朵後麵。
“媽,我愛你,永遠永遠”
至於那個警官,把所有錢都留給了他們母子,辭去了工作,他的情人因為生了重病,才來女人家鬧得,沒過多久就死了,他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