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牙路!”鬆井氣得大吼大叫,眼睛死死盯著張雲鶴怒罵道:“你滴良心大大滴壞了!”
“啪啪”張雲鶴上前就是兩耳光,打得鬆井眼冒金星,怒斥道:“你們這些畜牲來我們這兒燒殺擄掠,無惡不作,惡貫滿盈,你他媽還配提良心二字?”
“八嘎,老夫是帝國的將軍,你這江湖劫匪竟敢如此羞辱老夫?還不快快把老夫放了,老夫還可以饒你一命!”鬆井麵目猙獰的叫囂。
“我看你這老畜牲還沒有認清形勢,不過沒關係,老子這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說著,張雲鶴就走到牆邊從牆壁上取下一副鞭子,轉身走回到鬆井麵前抬手拿著鞭子說道:“看看,這還是你手下的特務們為藍衣社和地下黨準備的刑具,沒想到這些玩意今天會用在你們自己人身上吧?”
“不著急,老子一定讓你這老畜牲好好品嚐這些刑具的滋味!”
張雲鶴退後幾步,手腕一抖,鞭子在空中發出“啪”的一聲,鬆井嚇得渾身一抖,看到那鞭子上的金屬倒刺,眼睛裏出現恐懼之色。
還不等鬆井有什麼反應,張雲鶴手臂一揮,鞭子瞬息而至抽打在鬆井身上。
“啪”的一聲,鬆井胸前立即出現一道血痕,衣服當場被抽破了,皮開肉綻之後,鮮血冒出,再看鞭子上還掛著一條條的細碎肉絲和肉沫。
“啊——”劇烈的疼痛讓鬆井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慘叫。
張雲鶴連續揮動手臂,一鞭一鞭抽打在鬆井身上,直抽得鬆井慘叫連連。
隻抽了十鞭,鬆井胸前的衣服就已經全部稀碎,血淋淋的破破爛爛,胸前更是血肉模糊一片,劇烈的疼痛讓他不可控製的渾身顫抖不止。
“鬆井老畜牲,滋味如何?你說什麼?太舒服了?再來十幾鞭子?好說好說,既然你有如此要求,在下一定成全你!”
張雲鶴陰陰一笑,解開捆綁鬆井的繩子之後讓他抱著柱子,再將他捆綁結實。
走到鬆井的背後,張雲鶴又用力揮動著鞭子,鬆井的背部瞬間出現一條條血痕,隨著他不斷揮動鞭子,鬆井的慘叫聲又接連響起。
又抽了十幾鞭子,鬆井已經疼得死去活來,畢竟人家年紀不小了,哪能像年輕人一樣,經不住如此折騰。
張雲鶴彎腰湊到鬆井跟前問道:“鬆井老畜牲,滋味如何?要不咱們換一種試試?那好,咱們換老虎凳!”
說著,張雲鶴就將鬆井解下來把他綁在老虎凳上,一邊跟已經被折磨得氣喘籲籲的老畜牲拉家常,一邊給他的腳跟下加磚頭。
“啊——”當張雲鶴在鬆井的腳跟下加了三塊磚頭的時候,鬆井發出一聲慘叫,膝蓋承受的摧殘讓他再也忍不住疼痛。
“你看你,別急啊,歇歇,等你緩口氣咱們再加!”張雲鶴笑眯眯說道。
有了休息的時間,鬆井終於緩過氣來,他喘著粗氣問道:“你、你們把我抓到這裏來究竟想幹什麼?說出你們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