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水一臉懵逼,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劉萬雄說道:“站長,你剛來不久,所以有些事情你可能還不清楚,從前咱們站裏有一個就叫王道遠的情報員是我的手下,這個王道遠發展了一個外圍人員,但還沒有來得及給那人登記身份信息,王道遠就死在了特高科手裏!”
“雖然我們後來聯係上了這個外圍人員,但是對方拒絕做身份備案,並且拒絕了上峰給他的代號,自己去了一個叫彼岸花的代號!”
“您看這束花就叫彼岸花,後來這個人就由上麵直接聯係,我們站就很少有這個彼岸花的消息了,我們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直到兩個多月前,上峰下達了對彼岸花的必殺令,可是沒過兩天,上峰又取消了這個命令!”
王天水聽完後目瞪口呆:“還有這種事情?藍衣社總部下的必殺令可是從來都沒有收回過的!”
“可不是嘛,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劉萬雄一拍大腿說道。
他指著那束花又說道:“這件事情肯定是彼岸花幹的,他把這束花放在陳隊長的車裏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警告我們不要插手楊誌誠的事情,這次隻是給我們一個警告,一個下馬威,隻是打壞了車子沒有傷人,也隻是把盯梢的人打暈了,如果再有下次的話……”
“哐當”一聲,王天水已經氣得把一隻茶杯摔碎在地上,大罵道:“真是無法無天,難怪總部會對他下達必殺令!”
劉萬雄和陳公德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過了一會兒,王天水喘著氣坐在了椅子上,拿起茶杯就大口大口的灌下去幾口茶水。
劉萬雄這時小心地問道:“站長,您看這楊誌誠的事……”
王天水從煙盒裏拿出一支香煙叼在嘴裏,旁邊陳公德立即劃燃一根火柴把火湊過去。
點燃香煙,王天水美美的吸了幾口,腦子裏思索著,隨後對劉萬雄說道:“劉隊長你去一趟電訊科,把這件事情向上峰報告,聽候上峰的指令!”
“是,屬下這就過去!”
等劉萬雄一走,王天水看向陳公德問道:“這些日子,你對行動隊的掌控怎麼樣了?”
兩人都是從北方調過來的,沒有在滬上任過職,對淞滬站的情況還沒有完全掌握。
陳公德說道:“表麵上那些人唯我馬首是瞻,但背地裏可能還是對我有些不服氣的,畢竟我來的時間短,也沒有幹成什麼大事立下大功,威望難免不足!”
王天水聞言說道:“盡快掌控行動隊所有人,接下來我們不僅要執行刺殺旺財的任務,還要跟丁墨和黎群那些人進行較量,他們背後還有小鬼子的特高科,都不是好惹的!”
“是,站長!”
半個鍾頭後,劉萬雄拿著一封電報返回了站長辦公室。
“站長,上峰回電!”
王天水問道:“上峰怎麼說?”
劉萬雄說道:“上峰說不準招惹彼岸花!”
王天水和陳公德麵麵相覷。
劉萬雄見狀打著圓場給二人一個台階下:“上峰應該是另有考慮!站長,我看這事我們還是暫且放到一邊吧,畢竟最近旺財就要來了,咱們站的當務之急還是這個!”
王天水有了台階下,臉色好看了不少,他點了點頭:“嗯,這事就暫時放下,你們情報科最近給我全力打探旺財的消息,把內線都啟用,讓他們盯緊特高科和丁墨、黎群那些人,一旦有旺財的消息立即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