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軒原本打算這一段時間如果有什麼事兒就去看一看她的父母,不求她回心轉意,隻求心裏過得去,但是這一段兒時間,是多事之秋,自從他金盆洗手後,那些原本被他殺得差不多的惡紳們又開始活躍起來,以至於他的必殺名單上又多了好幾百人的名字,是時候收割給他們個警示了:自己還沒死,他們做壞事兒要打量打量自己的分量夠不夠。而既然明溪父母沒有什麼大礙,那就先給那些人一人送一張前往地獄的單程票吧!
夜軒低下頭,隨即,又猛然抬起,他突然想到:這是張羽的報複。
他猛地前跨一步,一拳擊出,目標正是張羽胸口,這一拳以夜軒的實力,如果打實了,那張羽就差不多了。而張羽原本就被夜軒抬頭是那一閃而逝的寒光所懾,那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目光,必須得是殺人不計其數後,殺氣實質化才能有的一抹寒芒,而張羽雖然不知道,但是他卻是背後一涼,感覺周身溫度驟降至冰點,要知道,這可是夏天,而且藍海市地處Z國南部沿海地區,溫度隨隨便便就有二十幾攝氏度!而張羽又沒有打架的經驗,看到夜軒一拳擊來,一時之間也慌了,但他愣是沒想到要躲,這就是寒芒的另一個功效了。但是等了許久,張羽感覺夜軒那一拳就像一團棉花,軟弱無力,他卻也沒有多想。隻聽夜軒歎道:“好好照顧明溪,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到了最後夜軒直接開始了威脅,以他的閱曆,他基本不會看錯人,他知道,張羽,雖然沒有什麼壞名聲,但他絕對不是什麼好鳥!而事實也是如此,張羽他仗著自己家有錢有勢,到處霸王硬上弓,那些女孩子又沒有什麼靠山,也隻好不了了之了,當然,若是這些行為被夜軒知道了,那張羽也就……上了名單了。
夜軒說完,轉頭就走,走到一半,回頭一看,正好看到明溪正在對張羽噓寒問暖,他心中一痛,但還是裝作淡然的樣子:“明溪,好好保重!”說完,走出藍花大酒店。而明溪看到夜軒走了,卻莫名其妙的心一痛,而此時,仿佛從天外飄來一個聲音:“後來,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失去就不再~。
夜軒走出了大酒店,眼淚,卻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明溪,為什麼?我為了你,金盆洗手,為了你,我怕甘為尋常人,隻為與你,同度一生,你知道嗎?追我的人有多少?但我就是喜歡你。天空上烏雲朵朵,電閃雷鳴,仿佛在為夜軒抱不平。血淚順著臉頰滑下,不自覺地跪倒在地上。賊老天!你就是這麼懲罰我?因為我欲殺盡惡人?天若妒我,天亦可滅!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張少叫我們來幹的人就是這個?這個廢材?”另一個聲音說道:“應該是了,看這天快下雨了,快點打吧,打完了,回家爽一爽。”轟!一個閃電劈下,映照在這些混混臉上,這些混混一看,是快要下雨了,怎麼辦?幹吧!幹完回家吸毒。
夜,雨下著,街道上跪著一個人,血淚混合著雨水在臉上衝刷,身上的衣服沒有一塊完整……
夜,雨停了,風簌簌地刮著,一個人跪倒在地上,一群人躺在地上,風吹動夜軒的頭發,吹動那群混混的衣襟。混混甲道:“冷死了,要不是因為幹他有張哥給咱毒品,我才不發瘋呢!在雨中打人,這是作死的節奏啊!”混混乙說:“打得好累,他姥姥的,他是鐵做的麼?打了這麼久,一根骨頭都沒斷。”混混丙說:“管他嘞,打完了咱撤吧!”混混頭子道:“屁,羽哥說,要送他進監獄搞無期,走吧?”說著,他扛起了夜軒,走向了車子。
其實夜軒他在酒店裏全是裝的,他的悲傷都隱藏在心底,而他之前被幾個小混混打實為了用肉體上的痛楚來暫緩心靈的痛楚,這段時間,他也想明白了:戀愛是自由的,他現在隻希望明溪幸福。而他現在還是忘不了明溪,所以當他聽到要進入監獄的時候,不懼反喜,因為他可以借此忘了明溪,而至於無期?他若是要逃獄,誰能攔得住?況且他這麼多年來行善積德,人脈還是很廣的,一個電話,什麼事情搞不定?是不是?而至於之前小混混說的,打了那麼久,一根骨頭都沒斷。是因為,他受傷過太多次了,可以說,他在生死線上徘徊,就愣是沒有死,還活了下來,這就迫使他的身體要強大到一定程度了。就比如他曾經有一次被富豪們出資懸賞三百億美元,幾乎整個殺手界都震動了,而那次,他殺光了所有來找他麻煩的殺手,期間,多次被子彈、穿甲彈打在身上,卻連骨頭都沒穿過去!於是,夜軒一戰成名。而在那之前,夜軒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生死遭遇,多少次死神的召喚,他愣是憑借著小強般的意誌堅持了下來,這才造就了一代傳奇……此乃後話,暫且不表(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