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健等人立刻戴上了黑色頭罩,依次推開車門,直接走向押款車。那幾個保安見到有人靠近,而且手裏還持著槍,頓時臉色大驚,紛紛舉槍瞄準,其中一個保安大聲喝道;“再過來我們開槍了!”
那保安的話音還未落下,身邊一人忽然中彈倒下,額頭上留下一個冒血的窟窿。不到三秒,又是一人被打中了喉嚨,單場血濺四方,撲通倒了下去。這兩槍都是趴在天台上的銀鷹瞄準射擊,動作行雲流水,幹淨利索。
剩下的一個保安臉色慘白,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金鷹毫不留情的抬手一槍,子彈精準的打中了保安的眉心。金鷹的槍法絕對在銀鷹之上,除了狙擊槍。他雙手托槍瞄準了那些保護鈔票的人手腕上的手銬,幾聲脆響,皮箱重重的落在地上濺起一陣煙塵。
銀行經理嚇得大氣不敢出,渾身顫抖的望著三個蒙麵人將幾個鈔票皮鞋提了起來,一輛黑色奔馳忽然衝了過來,車門打開,三個蒙麵人帶著皮箱鑽進了車內,整個過程絕對沒有超過三分鍾。
開車的鄭一健見事情搞定,立刻啟動車子,直接將油門踩到底,黑色奔馳如同火箭般衝向了馬路的盡頭。
開車技術一流的鄭一健把黑色奔馳開進中天廣場附近,此時廣場人流量龐大,鄭一健等人將車停在了草坪邊,隨即摘下頭罩,提著皮箱兵分幾路。羅星逸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混進廣場的人群中觀察著情況。
大概過了十五分鍾,數十輛警車衝進了公園將那輛黑色奔馳團團圍住,可惜車裏早已空無一人,趕到現場的高雄市重案組組長劉洪不停在罵罵咧咧。
“現在插播一側新聞,就在半個小時之前,位於高雄市的萬基銀行遭到一群來路不明的匪徒搶劫,匪徒開槍打死了幾名保安,並且成功的將銀行當日準備調離的現金搶走,估計損失高達三千萬人民幣。”
“幹杯!”坐在公寓裏的幾人紛紛舉起酒杯,鄭一健一口飲盡,又把電視機關掉,大聲笑道;“真是太痛快了!”
烏鴉笑道;“這次的計劃全靠星逸這個軍師才能如此順利!”
羅星逸道;“這隻是我該做的本職。”鄭一健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銀鷹端著酒杯,問道;“之後我們該怎麼做?”
鄭一健笑了笑,說道;“你認為警方第一個懷疑的人是誰做呢?”
“青幫。”眾人異口同聲。
羅星逸冷笑幾聲,道;“我看青幫這個時候肯定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青幫白虎堂堂主陳兵神情氣憤的坐在夜總會裏,早上出門時,發現自己的奔馳不見了蹤跡,這時,忽然有一批經常走進了夜總會,為首的正是重案組組長劉洪。
“陳兵,我們現在懷疑你和一宗銀行搶劫案有關,跟我走一趟吧?”
陳兵瞪大了眼睛,不屑的說道;“劉組長,我看你是沒事找事吧,我陳兵需要去槍銀行?”
劉洪麵無表情的冷笑道;“匪徒搶劫所使用的交通工具,正是那輛屬於你的黑色奔馳,要不要我帶你去看看?”
“什麼?你們找到我的車了?”陳兵罵道;“幹他娘的,老子的車昨晚被人給偷了!”
劉洪道;“是不是被偷,那你就跟我回去調查調查?帶走!”
站在陳兵身邊一直不出聲的易成大聲叫道;“誰他媽的敢抓我老大走?”
陳兵擺了擺手,被逼無奈的跟著劉洪去了警署。在審訊室裏,陳兵神態囂張,身體靠在椅背上,神情不屑的望著劉洪那狗日的。
“劉組長,我有大批的證人可以證明我昨夜一直都呆在夜總會,而且今天為了找車,又花錢又出力,你們不是有鑒證科嗎?隻要證明我的車被人撬開過不就行了?”
劉洪點燃了一支香煙,說道;“陳兵,搶劫銀行可是重罪,就是你是青幫的堂主,我想也沒人可以救你了!”
“我草你媽的,你嚇唬我?我告訴你,老子敢作敢當,沒做過的事就算你打死我也不說,而且,我要見我的律師,律師不在,我他媽的什麼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