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應未免太過於冷靜了,讓人感覺不到任何他們曾經很親密的在一起過。
“你不是說過嗎?好人不長命壞人活萬年,咱倆這樣的怎麼說也得成精吧!”他淡淡的說了一句,走過去坐到她對麵的床上,“你怎麼樣,好些了嗎?”
“嗯,睡了一覺滿血複活!”夏初錦笑著說,突然想起了什麼,又看著他問:“對了,我怎麼感覺是有人從背後把我打暈了,不會是你打的我吧?”
慕正西挑眉,“你看到我打你了嗎?或許是你身體承受的壓力太多,所以產生了幻覺。”
“產生幻覺?”真的是這樣嗎?可是那種感覺明明就很真實……
她半信半疑的抬眼去看慕正西,卻看到他一臉淡然,冷冽的目光沒有任何心虛的反應。
“那好吧,看來我是真的嚇壞了。”她低著頭小聲嘟囔了一句,想想不太對,目光又再次看向慕正西,“可是……我暈過去之前明明有看到印有奇怪標誌的直升飛機停在我們麵前,那些是什麼人,你是怎麼帶我逃出來的?他們看起來很不好惹的樣子……”
慕正西眼眸微眯,“你是白癡嗎?我也有幫手的好不好,是我的人在最後時刻趕到了,而且……”慕正西解釋到一半,突然覺得這種行為有些幼稚,舒了口氣,看著她有些煩躁的說:“夏初錦,你話怎麼這麼多,能活著回來不就好了嗎?”
夏初錦看著他一副沒耐心的樣子,歎了聲沒有再問,原來是他的人找到了他們,所以才能突出重圍安全的回到這裏來。
雖然心裏還有有些奇怪,想著他看見那些原住民時的淡定,以及可以在那麼人的圍剿中帶著她成功逃脫,這樣事情怎麼看都不覺得是一個普通人能做到的。
不過看著他一臉的從容,以及解釋裏也找不到任何紕漏,最終她也隻能點了點頭。
房間裏終於安靜下來,氣氛出現了短暫的尷尬,好在這時身體突然傳來了某個緊急的預示,夏初錦一手拿下吊瓶,一手掀開被子打算下床。
慕正西見狀,趕緊過來攔住她,“幹什麼你,安分一點會怎麼樣?”
“我要上衛生間!”夏初錦看著他說,她可是憋了很久了。
“……”慕正西頓時就語塞了。
這時,夏初錦已經站了起來,可能是躺的時間比較久竟然有些頭昏,一時不注意立馬就朝往一邊倒去。
幸好被慕正西一把抓住,看著她終於露出一點女人的嬌弱來,他竟然有些心疼,動作上卻是直接搶過她手裏的吊瓶,一臉嫌棄的看著她。
“真是麻煩!”慕正西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拉著她的手直接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他身體的溫度透過掌心傳到她的手臂上,有些結實灼熱的手掌,突然想到了前一晚還放肆的在她身上遊走,這些畫麵突然就讓她覺得有一些不自在。
“你確定要陪我去嗎?慕正西,那可是女衛生間。”她低著頭,有些不自然的想要抽回手。
眼底那一抹一閃而過的羞澀卻是被剛轉過頭的慕正西捕捉在眼裏,目光微微一頓,一絲異樣的感覺的在心底溢開,像是驚異像是疑惑……
見他不說話,夏初錦幹脆直接推開他的手臂,打算接過他手裏的吊瓶自己進去,卻感覺他長臂往上一抬故意將吊瓶升高,她踮起腳都夠不到。
“把吊瓶給我,我自己進去,裏麵有可以掛起來的地方。”夏初錦看著他說。
慕正西卻不回答,走到隔間拿出正在維修暫停使用的工牌放在門口,夏初錦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一手攬過肩膀直接進了衛生間。
感覺她還在躲,慕正西臉上的玩味更加重了,“有什麼好害羞的,你全身上下哪裏我沒見過,看你緊張得臉都紅了,怎麼,怕我趁這個機會上演廁所門啊?”
夏初錦無語,抬眼環視一周,還好現在裏麵都沒人,否則看到慕正西這麼一個大活人進來,指不定要出什麼醜聞了。
“你以為誰都和你似的,滿腦子就知道這些不三不四的事兒。”夏初錦說著,推開隔間的門走了進去。
不三不四的事兒?大家都是成年人,再加上慕正西對她的心思,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發生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嗎?
聽到她這麼形容慕正西的臉一下子就暗了下去。
“夏初錦,我們是結過婚的夫妻。”慕正西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了進來。
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夏初錦目光閃爍,頓了頓,又說:“沒錯,可惜已經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