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傑身體緊撐在快要合攏的牆上,滿臉憋得通紅,聽我說到“義均”竟有些放鬆,他似乎很熟悉,便張口賣弄道:“義均?《山海經》裏似乎提到過。義均,屬神,三身生義均,義均足始為巧,足始作下民白巧。”向傑有些得意。
聽他這麼一說,我更困惑了,根本聽不懂他說些什麼,我白了他一眼,“什麼和什麼啊?你不會說明白點嗎?”
向傑隻是笑了幾聲,“很簡單的,義均也就是最早的工匠。”
“工匠?”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難道這古城就是義均組織修建的?”
張叔見狀搖了搖頭,“這古城的建造曆史大概就隻有三千年,而義均則是更遠時期的傳說,這不可能是他組織建造的。”
既然這不可能是義均建造的,那會是誰?又或者說這圖文描繪的根本就是另外一個未知的地方?
“先別管那些,我們先想辦法活著出去再慢慢研究。”向傑一語將我們從種種謎團中拉回現實。
此刻兩邊牆壁之間的距離不到兩米,眼睜睜看著我們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可大夥仍然是束手無策,隻有使勁推著牆壁,讓它盡量合攏得慢一些。汗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每一個人都乏到了極點,可為了活命,大夥仍在掙紮著。
這時向傑似乎有些絕望了,雙手沒有再使勁,向牆麵猛踹了一腳,“他媽的,就讓它來壓吧,老子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我們相互看了幾眼,也都放棄了無用的掙紮,站在原地等待死神的降臨。
就在這危急關頭,兩邊牆體的移動速度似乎減慢了許多,直到兩邊距離差不多隻有一米時,兩邊牆麵突然都停止了移動,原本一間大密室,現在竟變成隻能容納一個人通過的甬道。
我雖有些不解,可有種絕處逢生的感覺,“怎麼會這樣?”
“肯定有人無意間觸動了這裏的機關。”張叔也顯得有些激動。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到向傑身上,看來是他誤打誤撞踹的那一腳,正好踹在啟動機關上,所以牆才會停下來的。
向傑得意地笑了幾聲,“怎麼樣,是不是該謝謝我?”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看著眼前狹小的空間,情況仍然不是很樂觀,我不免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