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提鈷,你說這都過去十多天了,又是自那狼牙坡掉下來的,即便是被野狼吃了,也總歸是該有幾根白骨吧,幾滴血漬吧,可這幾日我們全族的人將方圓幾十裏都尋遍了,連跟頭發都沒尋到,還害的兄弟們這幾日風餐露宿的,連頓飽飯都沒吃上,這,這都是什麼事啊。”
“江弭,勸你還是少說兩句吧,如今的形式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嗎,還是少說多做為妙。”
“怕什麼,這又沒外人,就我們兩個,話又說回來,就是有人聽到又如何,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如今我巴彥卻在不比一前了,照這樣形式下去,易主是早晚的事。”
江提鈷輕歎了口氣道:“如今這般形式,就是族人想反抗也是不可能的了,如今這全族內外都布滿了中原人士,這江瑪又.......唉!”他說著重重的歎了口氣。
“好了,不說那個了,說多了還不是徒增煩惱。隻是我到是很好奇那人為何要一定尋到那兩個人,難道那兩個人有何蹊蹺不成。”
“這個到是不曉得了,隻好向聽說那兩個人與常人不同?”
“不同,有何不同,難到生了三隻眼嗎,還是頭上長了犄角。”
二人似乎越說越來勁,最後竟將兩人形容成了,半人半獸之人.....
待他們走遠後,公孫及才慢慢放開了鍾離。
“他們口裏說的那兩個怪物會是我們嗎?”
公孫及點了點頭道:“看樣是的。”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好像有人在抓我們?”
“如今看來的確是的,依他們口中所說的那江瑪似乎被別人已經超控了,是那個人在到處尋我們?”
鍾離皺了下眉頭道:“那個人又會是誰呢,會不會是那個明日會的總座主?”
“這就不好說了,以我對陳東的為人了解,他是萬萬不會做出此事的,除非另有蹊蹺。”
“人在權勢與榮華麵前,往往都會變得很渺小,孱弱,即便是鋼筋鐵骨也會被腐蝕的,何況他隻是個普通的人。”鍾離在說這話之時本就是意有所指的。
公孫及卻若沒聽明白般,語音依舊溫潤。
“若要真是這般,看來我們到要去那巴彥,好好會會他了。現下還是且莫要想太多,還是先吃些東西,在行出發吧。”
鍾離點了點頭,不在多說,她也很想知道這人的到底要做什麼,將她引到此地究竟有何目的。
回到原地,那隻野兔已經泛起了油光,二人分食了些兔肉,鍾離便自懷中拿出了快錦帕,將剩下的兔肉包裹了起來。
“這明日會的標識,你怎會有?”
“搶的,撿的,偷的不行嗎?”鍾離沒好氣的回道。
”你在生我氣?“公孫及有些莫名其妙。
鍾離冷哼一聲道:“您是心懷天下的人,眼裏隻有這萬裏江山,難得我這一方小小的絲帕還能如得了您的法眼,小女深感容幸。”
這下公孫及才明白,這丫頭為何找別扭,感情是昨夜自己一直沒回答她最後那個問題,心下一直不高興呢,隻是那個問題自己卻是真的不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