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對他說:“磚放在哪裏都一樣,可搬不搬對乞丐來說可就不一樣了。”
據說若幹年後,那個曾經在這裏搬過磚的獨臂乞丐又來到了這個院子,他如今已經是一個很體麵的富翁了,他來執意要感謝女主人當年對他的幫助。女主人拒絕了他的金錢,說:“這是你自己幹出來的。如果你一定想做些什麼,那就去幫助那些連一隻手都沒有的人吧。”
人,需要尊嚴!
一個沒有尊嚴的人,可以擁有生命,擁有健康,擁有財富,甚至可以用某些手段獲得一定的地位,但他永遠不會贏得尊重。
一個人如果擁有了尊嚴,那麼由此激發的力量,可以去為他自己贏得一切,包括財富、地位等等。
有了尊嚴,我們可以堂而皇之地擁有一切;失去了尊嚴,即使我們暫時地擁有了什麼,也不可能長久地保存。
有些人不顧人格尊嚴地去占些小便宜,還自我解嘲說:人窮誌短嘛,等我們富起來就不會這樣了。
幾年前,一位從日本留學回來的朋友給我說:日本人骨子裏很瞧不起華人,盡管他在麵子上對你很客氣。這有日本人心胸狹窄的一麵,也有華人自己不爭氣的原因。在日本東京,華人居住集中的地方秩序最混亂,最難管理,很多黑社會組織、偷搶等都有華人的份兒。他說給他刺激最深的是一次在一位華人房間裏聊天,來了個日本人收有線電視費。這位華人說:我沒有電視。日本人明明可以看見屋子裏擺著的電視,但他還是連連彎腰說:對不起,打擾了。然後退了出去。
無獨有偶,另一位去奧地利留學的朋友歸國時也說過類似的情況,隻不過電視換成了報紙。
在維也納的街頭,到處都是無人售報攤,許多華人覺得有便宜可占,便經常拿了報紙不給錢。久而久之,當地人便撤去了華人居住區的這些報攤。他苦笑著說:這比抽中國人的耳光還難受,我們是窮,可也不能這樣啊!
人窮誌短,許多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在不顧尊嚴體麵去占些小便宜時也常這樣自我解嘲。他們認為:窮是原因,誌短才是結果,也是可以被原諒的。
錯啦,我的朋友,我的同胞!你知道這種想法、這種小便宜會讓我們付出多大代價嗎?會給你致富、進入上流社會帶來多少困難嗎?你的這些苟且行為會給主流社會留下什麼樣的印象,他們會輕易給你機會,會輕易接納你嗎?惡性循環,你的“誌短”必定使你再窮下去,再落後下去!——你把自己的人生定位在了一個較低的水平。
再從大的角度來說,破壞規則、占小便宜的這些人,猶如這個社會係統運轉中渣滓,會降低社會的效率,拖累大家。
每個人做事都追求效率,追求低投入高產出,一個單位、一個社會也是如此。而整個社會的高效率來自於健全的秩序、公平的交易原則、完善的運作體係等,這樣整個社會的管理成本、交易成本才有可能降低,整個係統得以高效地運轉,那麼相應的也就提高了單個人作為個體的效率。
如果我們放任自己去占些小便宜,不去遵守這些遊戲規則,就會拖累整個機製的運轉效率,損壞這種公平與信任,從而也給自己設置起種種障礙,自己的效率也低下來。因為政府必然要用大量的人力物力去限製、防止、製約各種“誌短”行為,增加的每一個環節,都意味著個人與社會的效率降低。
比如說,美國紐約的地鐵無人檢票,是因為大家都自覺地在入口處讓電腦查票,又方便又快捷。如果逃票的人多了。那麼就得重新設置檢票員,仔細查你的票,你不方便,政府也會增加不必要的開支。
再如收有線電視費,如果“誌短”的人多了,那麼要麼是大家都不要看,要麼是增加收費人員,仔細檢查收費;無人售報也是一樣,要麼取消,要麼派人來售報。
類似的例子太多了。因為有這種想法的人很多,那麼就出現這樣一種情況:你想占點小便宜而損害他人的利益,他也窮也“誌短”一回,又損害別人,最後就是誰也別想先進,誰也別想有麵子。政府和社會組織不得不增加大量的運營成本,防賊似的盯住每個人,這樣他們該做的事也做不好。要知道,政府花的也是你的錢,有線公司也好,報社也好,地鐵公司也好,成本的增加還是會轉嫁到你的頭上來。
“人窮”不應該成為“誌短”的理由,如果因為貧窮就給自己定位“誌短”,那可能就注定終生也無法高貴起來!
再講一個笑話:
甲對乙說:我有錢,你為什麼不尊重我呢?
乙說:你有錢是你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尊重你?
甲說:我把我的錢給你一半你該尊敬我吧?
乙說:那咱倆才一般多啊!
甲說:那我都給了你呢?你總該尊敬我了吧?
乙說:那時候我成了有錢人,你是窮光蛋,應該你尊重我啊!
確實如此,用錢是買不來尊重的。窮人,也可以贏得尊重,隻要你動手,用自己的力氣去搬那塊磚!
明確的人生定位還可以給人持續的動力,並保證自己走在正確的道路上。我們來看兩個故事:
故事一:羅傑·羅爾斯是美國紐約曆史上第一位黑人州長,他出生在紐約一個非常糟糕的貧民窟裏,凡是在這裏出生的小孩,長大之後,很少有人能夠獲得一份較為體麵的工作。然而,羅傑·羅爾斯是例外,他不僅考上了大學,而且還當選了州長。在他就職的記者招待會上,羅爾斯對自己的奮鬥史隻字不提,他僅說了一個大家都非常陌生的名字——皮爾·保羅。這人是羅爾斯在讀小學時的一位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