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周就要訂婚了,程伯伯說,你就可以單獨的住在你的公寓了!”她期望他們可以有進一步的發展,她希望她的然錦靠近她,她也不怕做一個“惡女撲郎”。
“嗯!”他知道她的心思,但是,他說過,他們沒有結婚之前,他不會碰她,也不會與她同居。
“然錦……”她向他撒嬌,翹著紅唇,嬌滴滴的吐出聲音,任何人聽了都是一味軟骨劑,可是唯獨對他不起作用,因為他的心,從那晚過後,就完全隨著她的身影來來去去了。
“好了,我還有事,你自己先走吧!”說完,他看都沒看她一眼,就轉身離開了。
“哼……”總有一天你會折服在我的石榴裙下的,她為了他可花了不少心思的,她才二十歲,每天都會做美容,護理她如水的肌膚,每天都會學習一些做太太的常識,還有進行社交的必須法則,她很努力,就是為了將來能夠與他喜結連理,做一個稱職的校長夫人,然錦的爸爸說過會把學校留給然錦的,她在期待那一天。
程然錦為了擺脫藍采的糾纏,他故意說他有事,其實他繞過教學樓,從後麵迂回,繞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後不遠處,他喜歡看她笑的樣子,他眷念她的唇瓣。
坐在長椅上,沙加加懶散的翹著二郎腿,眯著眼眸,望著天上的雲彩,享受這片刻的舒服。
沙齊齊欲言又止,她害怕看見沙加加生氣,但是好奇心總會驅使人做很多大膽的事情。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她看見沙加加有一次生氣的樣子,她摔壞了家中所有的東西,電視砸碎,冰箱推到,茶幾散架,廚房更是慘不忍睹,而她的手機直接被她扔到了對麵的馬路上,她們住的是十五樓。
沙齊齊不敢知聲,她害怕她會把她也給扔下樓,不過,三年來,她就生過一次氣,就是那一次,她們的家就像是遭受龍卷風襲擊,土匪打劫。
時隔三年,沙齊齊每次想起那一次,她的心髒都會加快很多。
“加加……”她從來都沒有問過為什麼?她知道加加如果想告訴她的時候,就一定會告訴她。
“嗯……”她的眼神像白天的星星,被層層雲彩遮掩,還閃耀著徐徐光輝,她的眼神被她修飾了,就像是一張被她層層裱好的油畫。
“我一直都想知道你當年為什麼生氣?”她試探的問出了那個三年來都想問的問題。
“……”她沉默了,她是一個從來都不會說實話的人,她看了一眼局促不安的齊齊,她風輕雲淡的笑了。
她掏出了她的香煙,熟練的點燃,她喜歡香煙,她對沙齊齊說過,香煙的味道很特別,可以麻醉人的中樞神經,減退人的智力,她的EQ太高,她想利用香煙減弱。
“我有一個日本名字,叫櫻子,因為我的爸爸媽媽說過,日本的櫻花是中國沒有的,因為我是中國人,所以他們想用他們國家的唯一給我娶一個他們國家的名字!”
她吐露出一口煙圈,陷入回憶,很久遠的一個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