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耀燭光下,夙漓脫口而出,“三三,你的傷,行嗎?”
曲辭氣的一拍夙漓,“夙漓,你瞧不起誰呢,你敢質疑我?”
夙漓忍不住笑了。
曲辭又笑眼盈盈,學著小姑娘說話,嬌滴滴道,“聽聞郎君持家有道,洗衣做飯無一不通,天文地理無一不曉,閨房趣事了如指掌。
正值風華正茂,身子如狼似虎,聽得我這個小妖精春心蕩漾,欲以身相許,為民除害,不知郎君意下如何?!”
夙漓忍住不笑,誠心誠意道,“三三,這個聲音不適合你。”
曲辭氣的在夙漓手上咬了一口,然後氣鼓鼓的看著他。
夙漓伸手戳戳他的臉蛋。
曲辭還是鼓著眼睛看他。
夙漓私下觀察破廟,正在仔細查找是什麼東西讓曲辭變得如此不正常。
突然,他看到了角落裏的一尊送子觀音像,臉一紅,心裏明白,原來是送子觀音搞的鬼。
蘇寧運功把送子觀音像請到廟外去站著,然後低頭一看,方才還□□滿滿的曲辭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尷尬害羞的曲辭。
曲辭想從夙漓的懷裏爬起來,卻被夙漓雙手禁錮住。
夙漓有意逗一逗曲辭,“三三,你可知你方才就像一隻發了情的狐狸,很是誘人,現在是想吃幹抹淨跑了嗎,怎可如此不負責任。”
夙漓說到後麵,還變得委屈巴巴的,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傷害。
曲辭頗感害臊,拍拍額頭,“見笑了,見笑了。”
壓根不敢直視夙漓,真是丟臉丟大了,直接丟到了淺鳳狐狸洞門口。
“無妨,”夙漓笑回,“我也習以為常了。”
曲辭慣會順著梯子下樹,“我就知道白白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畢竟你也是知道我的。
我是,見笑多百方,料君應不嫌。”
曲辭笑得燦爛如花,“是吧,白白。”
“不嫌,不嫌,”夙漓無奈的笑回,滿眼寵溺。
等到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星月還賴在雲中不肯走,曲辭他們就披星戴月朝溫泉趕去。
果不其然,他們兩個在溫泉中心看見了插在水中的寶劍,正是夏子燃的佩劍長茗。
曲辭圍著溫泉轉了兩圈,“貿然拔劍,恐生事端。”
“可若不拔,無路可走,”夙漓接著曲辭的話回答。
“那還是拔吧!”曲辭一拍手掌,打定主意。
夙漓和曲辭同時看向長茗,劍如其主,高貴精致,吸人眼目,獨一無二,無與倫比。
夙漓沉聲道,“三三,我來。”
曲辭沒有反對,他是妖,前去拔劍,說不定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事。
夙漓飛向溫泉中心,輕輕鬆鬆一拔,回到岸邊,看著長茗,眉目間滿是不解,“為何如此容易?”
曲辭興奮的道,“管他呢,我們快找突破口。”
夙。漓拿著長茗,把四周都劈了一遍,四周紋絲不動,毫無變化
曲辭笑不出來了,有兩份懷疑,“這是把假劍吧,或者說這事把好劍,很有想法,不愛聽人使喚。”
夙漓無言以對。
正當沉默無助籠罩著曲辭時。
夙漓開口小心問,“三三,你信我嗎?”
曲辭不解,“什麼意思?你想到什麼就快點說清楚,我自然是信你的。”
夙漓解釋道,“林燁和夏吱荷都失去了所愛之人,那麼他們聯手,是想讓他人也嚐一嚐這種滋味,他們料到我們不會傷害對方,因此,我們隻需要反其道而行之,說不定就能出去了。”
曲辭懂了,冷著臉,“你是說你要捅我一劍。”
夙漓解釋一大堆,曲辭一句話就堵了他的下話,確實是是他想做的,可聽著怎麼怪怪的?
夙漓略微尷尬,“三三,你可以委婉點,我們這是計謀,不得已而為之。”
“你是不是要捅我一劍,”曲辭又問。
夙漓心累了,“三三。”
“你就說是不是,幹脆點,婆婆媽媽幹什麼!”曲辭問的不耐煩了,語氣裏帶了點怒火。
夙漓隻好點點頭,底氣不足的回,“是。”
曲辭撇撇嘴,心知這是無奈之舉,可要他眼睜睜看著心上人平白無故捅他一劍,他心裏總歸是有點不太舒服的,矯情了一會兒,頗為大義凜然的道,“捅吧,不過隻有這一次。”
“好,我知道了,不會有下一次的,”夙漓哭笑不得,卻還是認真的回答了曲辭,帶著幾分無奈和寵溺。
曲辭也不知道為何那麼相信夙漓,敢把身家性命交到他手上,但仔細想一想,有什麼不知道的呢!不過是因為自己深愛的眼前這個人,深愛著夙漓,僅此而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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