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羅紈,他是靈怨氣所幻化的,是殺不死的,身上又帶了不可控的隱疾,最好的辦法就是封印。”
“好,”夙漓道,“我聽阿爹的。”
夙和想起一事,“對了,前幾日你師叔他們來信說讓你和小曲去藥師族一趟,要是有空了你和小曲便帶上禮物去藥師族,再替我向他們問好。”
夙漓點點頭。
夙和扶額,頗為疲倦的樣子,“沒事的話,你先出去吧,為父想一個人靜靜,記得順便把門帶上。”
“知道了,阿爹,”夙漓離開書房,關上了屋門。
等到夙漓一走,夙和就一掃疲憊之色,他有一件事必須要去做。
他必須要去找一個人,一個許久未見的人。
柳未眠找到夙漓,道,“阿漓,這幾個月來我和阿之都是神經緊繃的,眼下終於找到了你,我打算帶阿之去散幾天心,順便查一查夏吱荷的事。”
“好,”夙漓沒有拒絕,“多加小心,注意安全,”又道,“記得回來過年,除夕不回,讓你好看。”
柳未眠隱隱聽出了威脅,笑著打了夙漓一下,“知道了,怎麼兩個月不見就變得囉哩囉嗦的,活像個老媽子,還有點多愁善感的。”
夙漓推開柳未眠的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要滾就滾遠點,少讓我看見你,見了也是心煩。”
柳未眠大笑,“你的嘴巴不論多少年過去了,依然不會有絲毫改變,還是那麼的毒,像吃了幾斤□□。”
夙漓似笑非笑,回,“你也不容易,兩個月未見還是那麼的愛說話,恨不得一天就把嘴巴都說爛,舌頭都說斷。”
柳未眠笑不出來了,啞口無言,這話和曲辭說的怎麼有幾分相似?還有異曲同工之妙。
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等到柳未眠推著容祈之走後,夙漓便回到了隨言知竟生。
曲辭早就已經在那等著他了。
他看見夙漓進來了,雙眼一亮,“垂生,你回來了。”
他那模樣,活像等著丈夫歸家的小媳婦兒。
夙漓輕嗯,“三三等我可是有事要說。”
“確實有事,”曲辭神神秘秘的,“這事至關重要,缺你不可。”
夙漓猜測道,“三三,是你阿娘讓你帶我回家嗎?”
“你,”曲辭一口氣上不來,“沒意思,居然猜出來了,真真是沒意思。”
夙漓笑彎了眼,“什麼時候。”
曲辭氣鼓鼓的,“今天,滿意了吧。”
夙漓笑容越發燦爛,“三三稍稍等我片刻,”說完便沒了人影。
曲辭足足等了一個半時辰才等到了夙漓。
夙漓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又重新梳了發,整個人精神抖擻,神采奕奕,很是吸晴。
曲辭圍著夙漓轉了幾圈,又聞了聞,“沐浴了!”
夙漓輕嗯。
曲辭又笑問,“還熏香了!”
夙漓又嗯了一聲。
曲辭又笑了,“說不定還備了一份厚禮。”
夙漓還是接著嗯。
曲辭捏著夙漓的臉,“你這個心機的男人,不過我喜歡。”
他便吧唧的在夙漓臉上親了一口,“獎勵你的,下次再接再厲。”
曲辭親的可用力了,夙漓的臉都親紅了一團,活像打了胭脂。
夙漓情不自禁摸了摸曲辭親過的地方,低頭淺笑,“下次可就不止這點了,三三。”
曲辭沒聽見夙漓說什麼,而是勾著他問,“要不要和你阿爹說一聲。”
夙漓搖搖頭,在曲辭耳畔低語,“阿爹有事要辦。”
知父莫若子,夙漓還真是說對了,或者說他本就知道隻不過當時沒有說破罷了。
夙漓的軟唇有意無意的略過曲辭的耳垂,引得曲辭打了一個戰栗,渾身發麻。
他在夙漓腰上用力一捏,“夙漓,你是不是找打。”
夙漓眼珠子一轉,反問,”三三你想打哪,我都可以的。”
曲辭張著嘴說不出話來,被氣笑了。
他們兩個嬉鬧了一會兒,就出發回淺鳳那裏了。
曲辭和夙漓還沒到淺鳳的狐狸洞,就看見了烏壓壓的一片狐妖,走進一看,是淺鳳帶著洞下所有的狐狸在等著曲辭他們。
水兮抱著肉泥和席琛站在淺鳳的一左一憂。
而淺鳳一身華服站在中心。
她站在那裏,不用說一個字,做一個表情,便讓人隻能用雍容華貴,富貴大氣來描述她,甚至覺得描述的不夠妥帖,沒有說出她那驚為天人的美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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