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了些,他在山裏又是挑水又是掃地,原來賀超在這邊過的也是苦行僧的生活。
進到房間,在書桌旁的椅子坐下,秦涵掏出手機開始處理工作。幾分鍾前白韻竹發來了條消息,說白家老兩口有鬆動的跡象,問青棠預期的合作模式是什麼。
他翻找出早就準備好的PPT轉發過去,回複道:【當然是雙贏】
“抬腳。”身側響起了賀超的聲音,秦涵瞥了一眼,是賀超拿出了一次性拖鞋,半蹲著身子正要給他換上。
秦涵腳上本來就踩著一雙人字拖,他索性把兩隻人字拖踢到一邊,大喇喇地敞開雙腿,看著手機說:“不用換了,直接開始吧。”
賀超得到首肯,俯下身來,嘴唇沿著秦涵的耳垂、喉結……不斷往下,一直到了褲腰下方。
回完白韻竹,秦涵又回複了幾封工作郵件,快感逐漸彌漫上來,但並不能讓他滿意。
“生疏了。”腳尖踩過緊繃的大腿,一點點往上,勾住鬆垮垮的衣擺往上撩起,最後一腳踩在那結實的腹肌上,“憋了這麼久,你就這點能耐?”
慍色在賀超的眼裏聚集,讓棕色的眸子覆上了一片陰沉。他吐出嘴裏的東西,站起身來托住秦涵的tb把他抱到了書桌上:“……?”
“快兩個月了。”秦涵一手勾著賀超的脖子,一手朝那裏探去,用氣聲在他耳旁說道,“有本事你就……。”
餘光突然瞥見落地窗後有人影閃動,秦涵眼眸一凜,推開箭在弦上的賀超,穿好半脫的褲子——裏麵的nk還算緊,不會暴露什麼,走到落地窗邊一把拉開了紗簾。
窗外沒人,但有腳步聲遠去,停在了隔壁木屋的門前,最後響起了刷開房門的聲音。
秦涵表情淡淡地放下紗簾,回頭對賀超說:“X我的時候小聲點。”
另一邊。
崔灼把白曇扛回房間,一把扔到了床上,頭疼地說:“有什麼好聽的。”
“誰讓他讓我注意影響,我就不信他沒動靜。”白曇不爽地嘟囔了一句,又說,“不過賀超私底下好野啊,你聽到了嗎?他說什麼……。”
這也是白曇唯一聽到的一句。
“你喜歡野的?”崔灼眼眸一沉。
“呃,不是……”白曇脖子一縮,躲進了被子裏,“我就是感慨知人知麵不知心……”
落下來的親吻比方才粗暴了許多,白曇隻能可憐巴巴地提醒崔灼:“你別弄疼我了,我控製不住聲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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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的航班在上午,白曇和崔灼都無視鬧鈴睡過了頭,還是穿戴整齊的秦涵敲了兩分鍾的門才把兩人敲醒。
四人走在去餐廳的路上,秦涵對半夢半醒的白曇說:“你墮落了。他賴床就算了,你怎麼也跟著賴?”
崔灼攬過白曇的肩,擋在秦涵麵前:“他已經不是你秘書了。”
“他真不是人。”白曇屁股還痛,走路都費力,靠著崔灼說悄悄話,“怪不得以前誰都看不出來他跟賀超有奸情。”
崔灼偏頭和賀超對視了一眼,賀超的手上有牙印,崔灼的頸側有牙印,兩人又心照不宣地移開了視線。
——昨晚為了讓老婆閉嘴,兩人也是煞費苦心。
回程路上白曇一直在睡覺,崔灼和賀超也無聊地打發著時間,隻有秦涵還開著航司的商用wifi在處理工作。
算起來,秦涵是昨天下午才到的馬島,追夫就用了半天時間不到,還把白曇和崔灼也帶了回去,這效率簡直高到令人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