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解釋太陰暗了。”白曇說。
“心理平衡之後,再從利益角度出發,你們家是一座大山,能跟你們捆綁在一起,他們可能還要謝天謝地自家兒子是個同性戀,能被白家小少爺看上。”秦涵越說越陰暗,“所以隻要接受我們的性向,家裏的事業就能坐火箭起飛,還能多兩個家人,他們能不高興嗎?”
好好的親情被剖析得這麼徹底,白曇簡直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還是崔灼總結道:“說得有道理,你可以閉嘴了。”
拉回思緒,白曇喝了一口奶茶,隻聽方思源又問:“你們兩家就這麼聯姻了?”
“對。”白曇說,“開了一家新公司,由我和崔灼控股,萬維青棠和後麵新開的酒店都掛在這家公司名下,算是雙方父母送給我們的禮物。”
“靠。”方思源調笑著罵道,“別說了,再說我要眼紅了。”
白曇沒說白韻竹還送了他和崔灼一套大平層,問:“你手裏資金還充裕嗎?我看你這店麵挺大的,裝修下來肯定要花不少錢。”
“不是我出錢。”方思源掏出煙盒,點上了一根煙。
“那誰出?”白曇奇怪道。
“裴艾維。”
白曇差點沒被奶茶給嗆著,難以置信又恨鐵不成鋼地瞪著方思源:“你缺錢可以找我,怎麼又……”
方思源笑了一聲,在煙灰缸裏彈了彈煙灰:“怎麼,你覺得我又出賣肉體?”
“那……”白曇實在不理解,難不成方思源去找裴艾維拉投資?
“我累了。”方思源吐出一口煙霧,語氣平緩地說,“他把靳愷趕走後,派了個人來監視我,不允許我跟任何男人深交。就連我他媽去酒吧約個炮,他都能半路把我截走。”
白曇突然想到去年平安夜那晚,裴艾維親手毀了方思源對他的念想,一時間難以評價。
“後來我想開了,睡他我也不吃虧,他技術確實還行,隻有他能不用手把我X到高潮。”
白曇:“……”救大命。
“到現在跟他睡了幾次,每次我都會給他二百,所以不是我出賣肉體,是他上趕著賣。”
“他真會要那二百?”白曇問。
“他敢不要就沒下次。”方思源又抖了抖煙灰。
“但是……”白曇咬著吸管,看了看對麵正在裝修的店鋪,說,“好像還是他給你的錢多。”
“沒辦法。”方思源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我看上哪個店鋪,他就買哪個,我真的累了。”
好吧,白曇發現他還是估了裴艾維對方思源的掌控欲。
“還記得我之前說我不怕他嗎?”方思源問。
“記得。”白曇說。
“那是因為我了解他,知道他很在乎自己的身份,不屑於做一些紆尊降貴的事。”方思源說,“但現在他是徹底不要臉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嗯……白曇大概理解了,之前裴艾維總想著讓方思源主動服軟,所以並沒有使出一些自降身份的手段。哪知方思源壓根懶得搭理他,他也隻有沒皮沒臉地往人身邊湊了。
方思源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他拿起來看了看,在煙灰缸裏摁滅煙,說:“設計師找我,我過去一趟。”
趁方思源離開的空擋,白曇給崔灼發了條消息:【今晚你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