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風在醫院呆了一周,這期間,安雅和劉冰冰很有默契地輪流照顧他,兩人做的飯菜,本來就很好吃,現在又好象攀比似的,激發出了自身潛力,味道自然更上一成,讓文風也大飽了口福。兩女晚上也留下來,陪著文風說話,隨著文風身體的不斷恢複,其中自有無限的旖旎風光,讓夜晚都不由地嫉妒起來。
貴族學校的三個女孩子,也是電話不斷,馬蘭兒一天就打好幾個,趙若寒比較穩重,打的不多,冷哲倒也大方地打了幾回。文風編了個謊話,說幫會這邊有事情,要出門幾天,並且叫趙若寒給他請了一周假。由於接電話的時候,劉冰冰和安雅也在身邊,這事情能自然瞞不住了。無奈,文風一一把情況對她們兩人各說了一遍。兩女聽完,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無可奈何了,劉冰冰聽文風把馬蘭兒也拿下了,心裏倒有些歡喜,兩女感情非淺,若以後各自嫁取,分開了,還真有些難舍難分。
陸一凡知道文風受了傷,看望了幾次。文風叮囑他別泄露這事,並且叫他保護好呂成等人,不讓他們輕易出學校,以免被青幫擄去,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樣,過了一周後,文風在兩女依戀的目光下出院了,他先回了一次家,和父母一起吃了午飯,就回貴族學校了。坐上那輛很拉風的加長紅旗,文風身子半仰,微微眯上了眼睛。青幫的毫無動作,始終叫他覺得不安,不過,該布置了布置了,該防備的都防備了,也隻能靜看天命了。
正想著,手機突然響起來了,文風拿出來一看,有些詫異,顯示的號碼是張良的父親,張建偉的,張建偉一般不給他打電話的,現在打來肯定有重要的事情。想到此,文風趕緊接了,問道:“張叔叔,您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
“哈哈!”就聽那邊張建偉爽朗地笑了起來,說道:“文風啊,不好意思,前一陣兒我去了北京,在那邊聽說你受傷了,也沒顧得打電話。這不,我今天剛回來,就馬上給你打了。怎麼樣,身體好些了嗎,還在沒在醫院?”
“哦,謝謝張叔叔掛念,我身體康複了,剛才出的院。”文風聽見他的聲音平和,心也放了下來。
“哦,那就好。沒事了就好。文風,你這次可給我立了一功!幹的不錯!”張建偉的話音有些興奮。
文風聞言一楞,忍不住問道:“張叔叔,我給你立功,怎麼回事啊?”
“哦,是這麼回事,這個東豐貿易公司啊,是前兩年入駐咱們A市的,投入資金也是上億,所以市裏讓它進了高新區。不過,後來在一些項目等等核查上,發現那裏根本不做什麼項目,一些小項目也是幌子。市裏就委托安全局秘密調查,結果令人大吃一驚。發現那家公司,根本就是一家幌子,所經營的貿易項目也隻是走走過場。內裏卻是日本黑道製霸山口組刀手團的一部分人員,他們藏匿在咱們A市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這些人兩年來都處在國家安全局嚴密的監控下,奇怪的是,他們一直蟄伏著,一點動作都沒有,沒有動作,安全局掌握不了切實證據,也暫時拿他們沒辦法。所以,這事情令A市安全局也挺撓頭。”說到這裏,張建偉停了一下,像是喝了一口茶,才又接著說道:“現在你出手,除掉了他們,也為咱們A市除掉了一個隱患,所以我才說,你為我立了功,這麼做,他們日本方麵就是在抗議,也沒辦法,咱們可以推之為失火。文風啊,做的好,你啊,也為叔叔爭了口氣,上麵都誇獎叔叔了。”
“上麵?”文風聞言詫異地問了句。
“哦,沒什麼,我的意思是A市安全局。”張建偉意識到說漏了什麼,趕緊一帶而過。
“張叔,日本山口組我知道,那個刀手團,是怎麼回事?”文風知道他不想說,也沒再細問,說起了另一個問題。
“哦,刀手團啊,是山口組近年來著力培養的一批刀手,武器是鋒利的倭刀,這些都是經過軍事化嚴格訓練出來的,實力不同凡響,不是道上一般的打手能抗衡的。出道後,在日本黑道以狠辣鐵血著稱,為山口組的擴張立下了汗馬功勞。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秘密潛入中國,這點A市安全局已經上報國家安全局,既然A市有了這些人的影子,估計其他的市也應該有。所以一定要重視啊!”張建偉解釋了下,說到最後略有些感歎。
“對了,文風,你和這些人交過手,覺得他們的實力如何,究竟到了什麼程度?”張建偉停了下,問道。
文風聞言,神色凝重起來,回道:“我手下的尖兵狼牙,以二百對六十,不占上風。而且,這幫日本人裏,還有三個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