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究竟是誰?快放下我們的人,不然,小心我們對你不客氣!”那帶頭青年見文風遲疑不語,而且臉上浮現微笑,不由地大怒了,他的手一揮,身後的青年們就拿出了明晃晃的鋼刀,那森冷的光芒在模糊黑暗的雨夜裏閃爍著,如同一張張猛獸的大嘴,也像是狼的眼睛。
“啊!”鬆島菜子畢竟是個女孩,見狀不由地輕呼出聲,她走到文風身邊,輕拉了下文風的胳膊。
文風轉頭看看她,柔聲說道:“別怕,乖,你先到車裏去吧,關上窗戶,閉上眼睛,或許打開音樂,等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不,我想跟你在一起!”鬆島菜子小聲而堅定地說道。
“MD,再說一句,放人,你滾蛋,不放,你也忒死!!!”對方帶頭的青年,也提出了一把刀,叫囂起來。或許是他看到文風兩人開著這麼名貴的車,分析著或許有些來曆,所以才有些顧忌,不然的話,早就砍過來了。
文風不用鬆島菜子翻譯,也能明白對方的意思,他沒理那人,徑自打開車門,要把手上的手放下去。這時,一隻手無力的握住了他的胳膊,低頭看去,隻見文風抱著的那人,費力地睜開了眼睛,他虛弱地喃喃說道:“先生,謝謝,你了。把,把我放下吧,不然,不然,會連累,連累你們的。”他可能剛才已經轉醒,看出文風是中國人了,所以,說的是漢語。
文風笑了笑,回道:“別再說話了,看你這樣子,我也能大概猜出是怎麼回事。既然你有緣遇到我,我就不會叫你死掉的。放心吧,他們傷害不了你,也傷害不了我的!”不知道為什麼,文風下意識地感到,眼前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給了他一種好感,很親切的感覺。
“先生”那年輕人有些激動了,喃喃地說不出話來。
“不用多說,你受的傷不重,但也不算輕,一會兒,我們會送你去醫治的!”文風笑著勸慰道。
那年輕人確實也沒有了說話的力氣,聞言眼眶裏盈滿了淚水,激動之情難以自製。文風正要把他放進車裏,就聽身後,有一人輕聲說道:“風哥,把他交給我吧,我們先給他包紮一下。”
“好!”文風轉身把手裏的人,遞了過去。來人正是冷血,追命等人。冷血接過那年輕人,趕緊向自己開的車走去。追命沒動,靜靜地護衛在文風身後,淡漠地打量了下對麵的人,就轉回頭來,不再看。也許這些人,對於他來說,是可以不屑一顧的。
徐玉鳳拿著一把傘走到文風跟前,柔聲問道:“文風,這是怎麼回事啊?”
“沒事,鳳姐,你帶著菜子先回車上去吧。”文風微笑裏透出關切。
“好吧!”徐玉鳳知道文風的意思,也知道眼前的狀況。她看了文風一眼,關切地說道:“那你小心了!”說完,她就去拉鬆島菜子。
鬆島菜子卻倔強地甩開了徐玉鳳的手,她扔掉手裏的傘,走到文風跟前,猛地撲進他的懷裏,“我不走,我說過不走的,我要看著你。你這壞蛋,你知不知道,這裏多危險,我很擔心,很擔心,你說過,要去參加我的香港演唱會的,壞蛋”說著,她的聲音哽咽起來,擔憂地哭了。
文風拍著她的香肩,溫柔地回道:“傻丫頭,別擔心。我說話一定算數,我不但會去參加你的演唱會,而且會給你很大,你永遠意想不到的驚喜的!好了,聽我的話,和鳳姐去車上吧,我沒事,你以為我會拿生命開玩笑嗎?再說,我還沒有”最後的話文風是貼在她耳朵上說的,所以,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
鬆島菜子聽著,突然臉變得緋紅,她嬌羞地抬起眸子看看文風,然後又紮進他的懷裏,過了會兒,才小聲說道:“風,讓我看著你好嗎,我希望能目睹我男人的風采!”
“好!”文風見她堅決,便笑著答應了聲。
正在這時,對麵傳來幾聲驚呼,幾個青年嚷嚷起來:“大哥,那是鬆島菜子!”“是啊,真的是!”“大哥,咱們日本大美女也!”
對方帶頭的青年也看了出來,隻見他色色地一笑,說道:“看來,今晚的收獲不小,還能得到一個大美女,兄弟們,一會給我加把勁,幹掉那個不識相的小子!”“好,知道了,大哥!”
“小子,夠了吧,別生死離別了,今晚,怪就怪你不識相,居然敢攬我們吉川會的事,你受死吧!!!”那青年臉色再度陰沉起來,他一揮手,立刻有十來個黑西裝青年圍了上來。他們走得不快,似乎已經把文風等人當成盤中菜,籠中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