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本牧夫的莊園,已經到了午夜,叫開門,守門的人看清車裏坐的人,立刻打開了門。文風把車開了進去,直接開到大廳前側麵的空地上。此時的莊園裏,來來回回,有不少巡邏的人,但是看到這輛紅色豪華跑車,就都沒說話,任由車穿行著。
停好車,文風走了下來,鬆島菜子跟著下車,走了過來,攬住文風的胳膊,她的神情已經恢複正常,而望著文風的眸子裏,含帶著深深的依戀感。兩人輕輕說著話,向大廳走去。
走進寬闊的大廳,文風笑著問道:“你的房間在哪裏,我把你送回去吧。”
“我昨天晚上回了東京市,沒在他這裏睡,覺得不習慣!”鬆島菜子輕聲回道。
“那怎麼辦,這麼晚了,上麵不知道,還有沒有空的客房?早知道,就把你在東京放下了。”文風笑著說道。
“笨!”鬆島菜子小聲嬌嗔一句,她輕輕地貼近文風的耳朵,柔聲說道:“如果,把我放在東京,咱們之間又怎能誤會全消,又怎能像現在這麼樣。走吧,去你的房間吧,主動獻身給你,這也是山本牧夫計劃裏安排的一環。”
“真的去嗎?”文風聞言心裏一蕩,臉上不由地露出了喜色。
“小聲點,行嗎?”鬆島菜子掩住他的嘴,羞澀地回道:“別想歪了,我睡床,你睡地板了。”
“那也行!”文風看著她動人的麵容,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向樓上走去。
鬆島菜子害羞地掙了兩下,小聲說道:“別叫人看到了。”
“這麼晚了,哪裏還有人!”文風笑著輕聲回道。鬆島菜子也不再推拒,文風抱著她輕輕地走上了樓,向東麵自己的客房走去。
正在這時,一上樓梯,西麵的一個房間裏,傳出了幾聲驚呼,像個女人在叫喊。接著傳來一個男人囂張的狂笑,還夾雜著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那個女人不住叫喊著,雖然聽不清說的是什麼,但也能聽出她很著急,很驚慌,而那個男人也大聲說了幾句,說的是日語,語氣很狂妄。
文風覺得那女人的聲音,似乎有些熟悉,他把鬆島菜子放了下來,麵露疑惑。鬆島菜子拉著他的胳膊,也很驚訝。文風向那邊走了過來,而奇怪的是,這二樓別的房間裏的人,都沒有出來。剛才上樓時,明明有幾個房間裏,還有著微弱的燈光的,更奇怪的是,現在全都滅了。
文風走到那間屋子外麵,那個女人喊叫聲更大了,說的是漢語:“你是誰,你放開我!”“你怎麼在這裏,你滾開,別靠近我!”
“小美人,我是誰,我是這房子的主人啊!你別叫了,再叫也沒人來的,你就從了我吧,我保證會好好對你的,哈哈!”那男子的聲音很年輕,這次他說的是漢語。
“你走開,別碰我,啟山知道,不會放過你的!”
“嘿嘿,你說賀啟山麼,他現在應該已經回台北了,哪裏還顧的上你。實話告訴你吧,小美人,就是他把你獻給我的,不然,我怎麼會半夜出現在這裏。”那男人接著說道。
“你胡說,他是去東京辦事了,馬上就會回來。你別動我,我告訴你,你,你,別過來!”說話的居然是紀紅軒。
“哈哈,小美人,你就別癡心夢想了,他是不會回來的,你現在是我的拉!”那男人的說完,屋裏傳出咚的一聲。接著,紀紅軒的喊叫聲,就再次傳出:“你這個混蛋,別碰我,別碰我!”
隻聽那屋裏又傳出‘嘶,嘶’幾聲,“畜生,你別嘶我衣服,快來人啊,快救我!快救我!”
“哈哈,別叫了,小美人,再叫也沒人理你,你的身材真好,我都忍不住了,不愧為台灣當紅的小天後。現在,你是我山本鶴的人了!”那男人說完,屋裏的掙紮聲更加激烈。
“你放開我,放開我”紀紅軒的聲音漸漸地小了,“文風,你在哪裏,快來救救我吧,快來救我!”
文風聽到這聲音,心裏大痛,他的眸子陡然射出兩道厲芒,推開鬆島菜子,抬起猛地揣向了那道門。‘咚!“一聲巨大的響聲過後,那門應聲而開。
“八噶,什麼人!”裏麵傳出一聲斷喝。
文風慢慢地走了進去,鬆島菜子在後麵跟著,隻見那床上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年輕男人,長的胖忽忽的,正用力壓在紀紅軒。而紀紅軒眼角滴著淚,頭發雜亂,睡衣上麵被撕開幾道大大的口子,她的也露了出來,肌膚上也被抓出了幾道血痕。
“八噶,你是什麼人,鬆島,你怎麼也在?”那床上的男人身子沒動,用日語大喝道。
鬆島菜子看清床上的胖男子,臉色變了變,正要說話。文風卻動了,他快速地走進床,抬腿就是一腳,直把那胖子揣下床去,那胖子疼得慘叫一聲。文風卻沒有停頓,順手拿起那胖子解下來的皮帶,上去就是一陣狂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