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對每個人來說,應該都是件很幸福很快樂的事情,尤其是身在外麵的人,離家許久,在回家的路途上,總是難免迫切的心情。就像此時的文風,冷血和追命。後兩人現在已經完全地把天地盟視為了家,把天地盟的兄弟們當成了自己的親兄弟。他們的住處也是在天地盟總部,雖然平時不苟言笑,但內心裏也是有一份濃濃的依戀的。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東京的航班降落在了北京機場,因為A市沒有機場,所以,隻能這麼轉道而行。出了飛機場後,文風和冷血等人,直接打了一輛車,就直往A市行去。他們並沒有驚動任何人,大概是想給眾人一個驚喜吧。
在車上的時候,文風意外地接到了安全局陳剛局長的電話,後者仔細詢問了文風這次日本之行的狀況,並且要求文風,以後有這樣的事,必須提前彙報。文風笑著答應了,但是內心裏卻不以為然。當然他沒有把吉川會的這些事情,告訴陳剛,隻是簡單地說了下山本牧夫想合作,但被他拒絕了。陳剛對這一點表示讚許,兩人又簡單地談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文風說的很含蓄,所以也不怕車上的司機聽到,即使聽到,他也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因為像那樣的大人物,是不可以坐他這樣普通的現代出租車的。而他偏偏沒想到的就是,在他車上坐的,正是一位驚天動地,翻雲覆雨的大人物。由於要走三幾個小時,在車上的時候,文風和司機也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起話來,同時也消磨時間。那司機挺健談,興致上來了,就熱烈地說起來。
在這樣的氛圍裏,車下高速,向東駛進了A市。而恰巧的是,司機開上的這條路,正好經過貴族學校。在車即將到達貴族學校那一刻,冷血轉頭對文風說道:“李先生,要不要在這裏停一下?”臨上車時,文風已經囑咐他們,不要用道上的稱呼,以免叫人疑惑。
文風看著那熟悉的樓房,思緒也飛轉起來,雖然在這裏隻呆了三四個月,但印象也彌足深刻,何況這裏,現在還有兩個叫他牽掛的人兒。不過,文風低頭看了看表,又看了看外麵的天色,便搖搖頭,說道:“今天就不去了,還是先回家吧。”
“好,那要不要通知家裏的人?”冷血接著問道。
“這樣吧,車進A市以後,你們兩個先回公司,張兄和曾兄應該在的,叫他們把無情和鐵手召回來,你們弟兄也好聚聚!”文風想了想,回道。
“謝謝李先生!”追命從副駕駛座上回過頭來,眼神裏浮現少有的波動。
“不用客氣,都是自己兄弟。還有,把一凡也叫回來,這小子也不打算上學了,看來我該給他安排個新的去處了,這裏也已經用不到他了。其他人嘛,暫時就不必了。還有,叫葉凱,把玉鳳和惠美送到我家裏來,就這樣吧。”文風說完,靠在了座位上。
“好,我知道了,那叫司機直接送您回家吧。”冷血回完,對前麵的司機說了一個地址。
這位司機對A市也挺熟悉,看來是常往這邊跑車。他四十來歲年紀,為人挺樂和,等三人不說話了,他笑了笑說道:“我看幾位,不像是簡單的人,聽剛才的對話,後麵這位先生似乎是位經理,這麼年輕就當經理,可真了不起。”
“嗬嗬!”文風聞言輕笑,回道:“老兄分析地挺對,我就是一個小經理,這次被派到外地談生意,這不剛坐飛機回來。”
“哎,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勝舊人啊。像我們這把年紀,都快五十的人了,還是個小小的出租車司機,這一輩子算是荒廢了。看看你們,即羨慕又敬佩啊,現在的年輕人,可了不得,就拿你們A市來說,那可是出了驚天動地的大人物,他不就是個少年人嗎?”出租車司機大發感歎。
“不知道老兄說的是?”文風淡淡地問道。
司機回了下頭,又轉回去才說道:“聽口音,你是A市本地的,那連這還不知道啊。我看你年紀也不算大,頂多也就二十多點吧。聽說,那位比您的年紀還小呢。好象還不到二十歲呢。這幾個月,在社會上,可是轟動的很,我開車常在北京和A市,及周遍幾個市跑,在車上聽到的幾乎都是關於他的事情。可是威風的緊,現在的少年,了不得,給你們A市可是爭了大光了!”他的口氣裏透露著巨大的驚羨感。
文風微微一笑,已然知道對方是在說自己,但他沒有顯露出異常來,表情很平淡。冷血和追命自然也是雷打不動的老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