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冷血把車速放慢了下來,對後麵的文風說道:“風哥,前麵的路被幾輛車擋住了!”
“哦!”文風通過後艙裏的視頻,也清晰地看到了前麵的狀況。隻見幾輛車,其中有幾個麵包車,橫著擋在了路上,車前麵站著大概有幾十個人,遠遠地看到他們的車,已經有了騷動。文風看了看,便回道:“冷血,開到他們前麵,就停下好了!”
“是,我知道了!”冷血答應聲,繼續往前開去,在離那些人還有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從視頻裏,能明顯地看到對麵眾人的驚異。
對麵的眾人裏,一個留著時尚寸頭的青年,站在最前麵,他身穿一件灰色鋥亮的皮衣,下麵是黑色褲子,穿著很有形,裏麵是閃亮的金黃色襯衣,一條很粗的金鏈子閃著耀眼的光芒,在黑暗裏,尤其明顯。這人長相平常,但一臉狂妄的神情。他看到開過來的加長紅旗,隻是稍稍驚訝一下,眸子裏便出現了狂喜。
文風靜靜地坐在車裏,沒有動,冷血和追命見他沒叫下去,所以也沒說話。過了幾分鍾,對麵的那些人實在是忍不住了,那青年看起來是個頭目,他的手一揮,手下的那幾十個人,就一下子往前湧來,把車團團圍住了,他們的手裏提著明晃晃的砍刀。
那青年似乎得意地笑了笑,向前走了兩步,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手下,離車還有一些距離的時候,他停了下來,很輕蔑地看向了車裏,而他身後的幾個人,卻是不敢大意,一臉警惕。
他身後的一個人,湊到他耳邊似乎在說些什麼,而他一臉不在意的神情,推開自己的手下,向著車裏揚了揚手裏的刀。像是在叫囂,在挑戰。
文風在車裏看見他的樣子,不由地笑了笑,說道:“冷血,追命,咱們也該下去會會青幫的朋友了,既然他們在這裏準備了一份禮物,咱們沒有不收的道理。如果不收,就太看不起他們了,掃人家麵子的事情,咱們最好還是別做!”說完,文風拉開門,邁步下了車,冷血和追命趕緊跟著下來了,站在他的身後。
文風整整衣服,淡淡掃視了下周圍的眾人,那些人在他的目光裏,身子明顯地想往後退。人的名,樹的影,如今親自見到敵對幫派的老大,雖然對方人少,但心裏不驚那是假的。
“哈哈!”對麵的青年頭目笑了起來,問道:“你就是天地盟的李文風嗎,見麵真不如聞名啊,我以為是什麼樣的人物呢,原來是這副摸樣。哈哈,這可不是拍戲,光靠帥是打不過對手啊,嗬嗬,看來今天和該我走運了!”他的笑聲和話語都很狂氣。
他身邊的那個手下,又拉了他一下,小聲說道:“同哥,咱們還是小心點吧,對麵的可是天地盟的老大,不談他身手如何。他身後的那兩個人,據說也是很厲害的。我看,您還是給堂主打個電話吧!”
“打什麼打!”那青年頭目一把推開他,怒道:“MD,這麼膽子小,怎麼在道上混。他們再厲害,能擋得過咱們近百人嗎,你他MD,真沒出息,這天大的功勞,都送上門來了,難道你還要叫別人來分一份嗎。小三,我發現你最近膽子越來越小了,也變得婆婆媽媽了,好了,你在外麵看著吧,看我怎麼把李文風拿下。嘿嘿,如果拿下了他,齊幫主還不忒給我個副總堂主坐坐嘛,到時,我能虧待你們嗎。好了,別再說不上套的話了,給我閃到一邊去!”
“是,是,同哥說的是!”那名手下見狀,也怕觸怒了他,便後退幾步,不再說話。
“請問青幫的這位兄弟如何稱呼?”文風沒有生氣,隻是淡淡地問道。
那青年回過頭來,臉帶狂氣地回道:“我啊,我叫吳同,怎麼,知道我們是青幫的,怕了嗎。不過,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還有你身後的兩個人,今晚走不了了!”
“是嗎,你這麼肯定嗎?”文風聞言,臉上泛起了笑意。
“嗬嗬!”吳同笑了笑,回道:“當然了,李文風,李大盟主,你覺得憑借你們三個人,能闖得過我這百八十人嘛。還有,這是我們的地盤,你就是再往前跑,也跑不了了。無論哪個方向都有我們的人。不過,堂主倒沒有料到你會從西麵走,他把大部分人都放在了其他三麵,但是,這裏有我就夠了。看來,抓住你的大功,是老天想送給我了。
李文風,你別怪別人,怪隻怪你自己,居然不知道掩飾行藏,在南昌還大肆地遊覽風景名勝,這不是明擺著要告訴我們,你就在南昌嗎,你那輛車那麼明顯,傻子都能看出來。別人都說你聰明,我看,不過爾爾!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