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三月的莫斯科,陽光雖然就在頭頂,但是還是叫人感到微微寒意,行走在街道間的人們,身上依然穿著皮製大衣。一些尖頂建築上,還能隱隱地看到積雪,不過,不論市區各個街道,都綠化地很好,到處蔥綠的樹叢草坪,讓人也感覺到春意的到來。清沏透明的河湖,城市整潔幹淨,極具地域色彩的歐式建築,古樸時尚而華麗,及現代化的參天大廈,也相得益彰,景觀秀美,讓人不禁生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莫斯科河,莫斯科市就得名於莫斯科河。該河全長上千裏,橫穿整個莫斯科市,經過多年的治理,如今已經河流通徹,水流清澈,沿岸風光美好,自然公園環繞,綠意盎然。在莫斯科郊外的一個清幽之地,一座巨大的莊園,屹然佇立。經過一條平整的綠林之路,就能看到莊園的大門,透過其上的欄杆,可以看到裏麵的氣派華麗,歐式風情一覽無遺。
這座莊園的門裏,兩邊整齊地站著一些身穿西裝,眼戴墨鏡,手裏還拿著對講機的青年,鼻高卷,皮膚白皙,典型的俄羅斯人。上午十時左右,六輛黑色轎車開進了莊園,最中間是一輛豪華的加長勞斯來斯。
莊園的院內,不時可以看到各處有一些青年,分散地站立著,也有一些牽著凶猛的大狗,在四下巡邏。這幾輛車整齊地停在了正廳的門口,隻見門口處,已經有十幾個人在立。最前麵是一個高個子,身著筆挺的西裝,一頭金,高鼻梁,褐色眸子的年輕人,他的臉上帶著微笑,正從台階上走下來。他的身後,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長相平常,麵色淡漠,但有種滄桑感。剩下的那些青年則筆挺地站在了門兩邊,眸子看著前麵,很規整的做派。
這時,有兩個俄羅斯青年,已經迅地打開了勞斯萊斯的車門,從車上先走下,兩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青年,一個麵色極冷,但長相英俊,一個長相平凡,最臉上洋溢著笑容,似乎有種玩味的感覺。兩人下來後,立在車前,不著痕跡地朝四周掃了幾眼,便收回了目光。
從車上又下來一人,身著淺色的休閑西裝,黑色西褲,黑色皮鞋,身材修長英挺,相貌儒雅帥氣,尤其嘴角輕揚起的笑意,就像一縷陽光,輕輕地釋放著。他看到了迎下來的俄羅斯青年,臉上的笑容更盛,眸子裏也流露出真誠的意味兒。
“李先生,a市一別,已經整整一年,今日再見,卻與那時大不相同啊!哈哈,迎接你來俄羅斯!”那俄羅斯青年笑著伸出了右手。
來者正是文風一行,冷血和追命跟著他來的,而無情和鐵手已經隨張良等人回了北方。而這個俄羅斯青年自然就是維大利了,文風認識的唯一一個俄羅斯人。
“維大利,不要見外!叫我文風就行了,雖然隻有兩麵之緣,但咱們已經是朋友了,你說呢?”文風伸出右手,和他友好地握了一會兒。
“哈哈,那是當然,那好吧,我就叫你文風,你就叫我維大利,說實話,好久沒有這麼親切的感覺了。在a市的時候,你的情誼,我不會忘記!謝謝你出手幫我教訓了那個胖子!好了,請進客廳吧。”維大利很親切地回道。說完,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轉過了身子。
“嗬嗬!維大利,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何況,我也有巨大的收獲啊。像那樣沒腦子的爆戶,是注定要得到懲戒的。”文風悠然一笑,和維大利並肩走上了台階,“你剛才說的很對,現在的情形,和一年前可是大不相同啊。那時的維大利是個追女孩,到賭場玩樂消遣的公子,而現在的你,卻是俄羅斯的黑道教父,坐擁半壁江山!維大利,我前幾天才知道這事,當我聽到時,你知道我是什麼表情嗎?”
“什麼表情?”維大利問道。
“當然是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也一樣,吃驚地說不出話來,嗬嗬,這個消息足足讓我消化了半個小時呢。”文風說的有些誇張,但這樣的話,無疑會讓氣氛更加輕鬆,融洽。
“哈哈!兄弟風趣!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可吃驚地太多了,尤其是去年後半年,可是時時聽到你的情況,一個幾乎用飛行的度崛起的北方霸主,香港霸主!文風,你的實力太強悍了。我那次見你的時候,你的幫會應該隻是a市的兩個幫會之一,這一切,真是叫人震驚,並且歎服!在亞洲,甚至在世界,能讓山口牧夫低頭的人,絕對不過三個,現在你是其中之一了!”維大利說話間,神情裏浮現出了由衷的敬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