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韓國仁川國際機場,三個青年,一前兩後地穿過侯機大廳,向外走去。走在前麵的是一個身材英挺,長相帥氣的年輕男子,頭輕輕後揚,麵色白皙,嘴角掛著溫暖的笑意,如外麵的陽光一樣,讓人感覺親切,舒適。他身著淺色休閑西裝,腕帶金表,一副有錢公子哥的摸樣。走在他後麵的是兩個青年,穿著黑色西裝,眼帶墨鏡,一看就知道是兩個保鏢。
走出大廳,三人上了一輛很普通的現代,那輛車似乎是一早就等候在這裏的。開上公路,開車的司機轉過頭來,隻見他長得消瘦,但神情堅毅,留著半長頭,不過臉上已經有了與他年齡不相稱的曆練。他自內心地笑了笑,說道:“風哥,我都快一年沒見您了!”說話間,他的聲音裏有一絲明顯的哽咽。
坐在後麵的正是文風,還有追命,冷血坐在了副駕駛位子上。文風看了看他,心裏也泛起微微的激動,回道:“小飛,這一年來,辛苦你了!你是咱們幫會的最大功臣之一,天地盟能有今天,先要感謝你和你手下的兄弟們!”
“風哥,您過獎了!天地盟是咱們一手創立起來的,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底下的兄弟們,和幫派之間,也早已經有了深厚的感情。為幫派做事,就等於為自己辦事。這次,他們聽說風哥,要親自來韓國,都高興壞了。天耳這次來的人裏,有幾個以前三中的老兄弟呢。”馬飛轉回頭,穩穩地開著車子。
“恩,等韓國這邊的事情處理完,給兄弟們放個假,那時候,我想內蒙那邊的局勢應該也定下來了!”文風富含感情地說道。
“現在內蒙的大局基本被咱們三路人馬掌控,俄羅斯那邊,白鯊幫已經全麵和狂獅開打,狂獅即使有心南顧,也顧不上了。風哥,維大利說話果然算數,他的幫派擺出一副決戰的架勢,令對手不得不全力應戰。現在惡虎幫也隻能靠他們自己,雖然具備一定實力,加上狂獅以前留下的人馬,應該可以和咱們稍微對抗,但是拿下他們,也隻是時間問題。”馬飛認同地講述了下情況,他是搞情報的,對各處的動向,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恩,小飛,目前咱們的人馬,是不是都進入仁川境內了?”文風想了想,問道。
“是的,張軍師接到風哥電話後,就立刻從各處抽調精英,然後以遊客的身份,悄悄地潛入仁川周邊。最近幾天,又分別進入了仁川市區。我在日本吉川會情報組的協助下,已經調查清楚了飛雲幫在這裏的各個據點,及具體人數。張軍師看過後,已經把咱們的人,分散在了這幾個大據點周圍。
水原那邊也很順利,阿輝按照您的安排,在郊外買下了一處廢棄的大工廠,作為人員的藏身之處,這幾天,也已經出動,分別潛入了水原飛雲幫幾處據點的周邊。一切準備順利,就等風哥到來了!”馬飛詳細地回答起來。
“警察那邊沒遇到阻力吧?”文風接著問道。
“沒有,主要還忒感謝那位大鍾會會長的配合,大鍾會以前和官麵上打下了極深的關係,也掌握些當地官員的不少證據。所以那些人見到眾金之後,都很合作。不過,他們不幫飛雲幫,也不會幫咱們。”馬飛說著話,已經把車開進了仁川的繁華地段。在他們車的後麵,還隱隱地跟著幾輛小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