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幫的總部建立在漢城最繁華的江南區,因為原幫主崔誌勇好大喜功,所以建築地極度氣派,遠遠看去,就如同一個上市集團的大廈一樣。夜晚的時候,一樓大廳裏更是燈火通明,透過玻璃,可以看到裏麵,有上百名身著黑色西裝的青年,在四處走動,巡視。
大廳麵積寬廣,雖然是晚上,但是門前的停車廣場上,依然停著數不請的黑色轎車,門外麵,隱隱地也能看到不少的人,拿著手電四下查看著。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兩輛黑色越野轎車,突然出現在已經稍稍安靜的大街上,徑自地向飛雲幫的總部開去。
過了幾分鍾,兩輛車停了下來,從後麵的車裏下來四五個黑衣青年,迅地走到前麵的車四周,護衛起來,有兩個還把車門恭敬地打開了。這輛車上坐著三個人,開車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身材英挺,麵目清朗。
“李先生,這就是飛雲幫的總部了,整個大廈裏至少也有兩千人,您還是別進去了,我帶你去救樸公子就可以了!”這人正是大鍾會的劉承俊,坐在他旁邊的是冷血,文風坐在後麵。
“既然來了,還是進去見識一下吧,小井的命令已經下達,我想,不會出什麼事情的。”文風朝外麵打量了一下,輕輕回道。
“這好吧,有冷血老兄,這樣的高手一同去,我的心也會更加塌實!”劉承俊中文說得很流利,看他的表情,似乎對文風有種自內心的敬重。
冷血臉色未變,淡淡地回道:“劉兄客氣了,你這樣講道義,而且果斷的人,令我很敬佩。”
“嗬嗬,能達到冷血兄的誇獎,我感到很高興,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我了解老兄惜話如金,而且說出來的話絕對是真心。樸會長曾經救過我,我當然會知恩圖報,如果一個人連報恩都不會,那樣的人也就不值得尊重了。至於果斷嘛,我還談不上,最近的事情都是李先生謀劃的,如果沒有李先生的計劃,不可能這麼順利的。再說,像安石勳和小井這樣的人,殺一個少一個,世間也多清淨一分。”劉承俊悠然一笑,坦然地說起來。
“是啊,承俊說的對。好了,人家飛雲幫的守衛,已經走過來了,咱們還是下車吧。”文風感歎一聲,接著說道。
這時候,在大廳外麵巡視的人,走過來四五個,他們提著警棍,走到近前,其中一人打量一下來人,問道:“什麼人,來這裏做什麼?”
“是我!”劉承俊見狀,從車上走下來,文風和冷血也跟著走下去了,兩人稍稍站在劉承俊身後。
“哦,原來是劉先生啊,您怎麼這麼晚來了?”那人看清下來的人,臉上的表情立刻變了,變成一副恭維之色。
“哦,你們小井先生叫我過來,帶走一個人。你問一下上麵,他們剛才已經接到過小井先生的電話了。”劉承俊平淡地回道。
“哦,那您稍等,我問一下,請您見諒!”那人是個小頭目,恭一下身,便從衣兜裏拿出了對講機,向上麵詢問起來,他先是對他的上司講了一下情況,他的上司職位也不高,又向負責堂口安全的衛隊長,也是小井的心腹請示了一下,才算結束。
“好了,劉先生請進,衛隊長已經再等待各位了!”那個小頭目掛斷對講機,恭敬地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劉承俊點點頭,和氣地說道:“辛苦兄弟了!”說完,帶著人就往裏走去,進到大廳,大廳裏守衛的人已經得到吩咐,見到劉承俊都恭敬地打著招呼,坐上兩部電梯,直上十樓。
電梯打開後,早已經有人等候在門口,當先一人是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身材精幹,目光炯炯有深,不過陰狠的色彩多一些,盡管他的臉上掛著笑,但是仍然能感覺到這不是一個普通的角色。他的身後,沿走廊兩邊,整齊地站著二三十個黑衣青年,身體挺得筆直,目露精光。
“嗬嗬,歡迎劉先生!”帶頭的青年,彎下腰,狀似恭敬地說道。那些黑衣青年,也都彎下身子,整齊地喊道:“劉先生好!”
劉承俊笑著把那青年扶起來,說道:“木村衛隊長,您太客氣了,這不是折煞我嗎,再見麵可不要這樣了。都是自家兄弟!”
“劉先生是我們飛雲幫的貴賓,小井先生吩咐過,見到您就要像見到他本人一樣,劉先生幫過我們大忙,自當禮遇!”木村直起身子,態度仍然恭敬,不過這副恭敬的摸樣,職業化許多,日本和韓國都重禮節,遇到什麼樣的人,自然會習慣性地表露出相應的表情。
“小井先生抬愛!我十分感謝,木村先生是小井君手下幹將,就不用拘禮了,你我年齡相當,何況飛雲幫和大鍾會現在是一家,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所以啊,咱們兩人都不要這麼客氣,不然別人看到了,還以為咱們太過生分呢。”劉承俊表情極為親切,也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