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賓館的大門上,掛著兩三道鎖。遠遠走過的人們,還有一些車輛,都繞到了對麵的路上,不敢挨近這裏。此時正是下午時分,太陽高照,沉靜而熱烈的氛圍蔓延開來。大院裏,戒備森嚴,身著黑衣的青年們,來回巡視著。
過了一會兒,一輛深灰色的越野轎車,飛快地行駛在馬路上,沒過幾分鍾,就抵達了這間賓館門前,停了下來。眼見它停在門口,裏麵的人立刻戒備起來,有不少人已經慢慢地挨近了大鐵門。
從越野車上走下四個人,前麵兩個身穿灰色中山裝,二十多歲,但精神抖擻,氣勢儼然。後麵兩人,左邊一位麵帶儒雅之氣,身材修長,長相英俊,右邊一人戴著一副小巧的金邊眼鏡,麵色和氣,相貌也很俊朗。
他們四人走到門前,有人立刻迎了上來,隔著門喊問道:“你們是誰?到這裏做什麼?”
來人正是文風,張良,冷血,追命,他們看到賓館裏的架勢也是一驚。當下,張良笑了笑,回道:“小兄弟,把門打開,我們進去後,你自然就知道我們誰了!”
“不行!快說,我可沒功夫和你們磨嘴皮子。進就進,不進就趕快離開,今天這家賓館不營業。”那青年執拗地說道。
“嗬嗬!”文風悠然一笑,看著他說道:“你做得很好兄弟,不過自己人就不必防範了,去裏麵告訴耿天奇,就說,他想見的人來了!!”
那青年聽見耿天奇的名字,顯然有些吃驚,細打量了下對方的樣貌,便招呼過來一人,小聲嘀咕了兩句,後來那人便快地往裏跑去。度飛快,眨眼就到了賓館大廳門口,他在那裏又對別人說了一下,那邊的頭目立刻進去彙報了。
過了沒一會兒,隻見裏麵齊刷刷地出來一批人,走在最前麵的赫然就是耿天奇,巴特爾等人。他們走路虎虎生風,很快地就到達了門口,隻見稍稍靠後的板寸看到門外的人,麵色激動,上來就給看門的守衛一巴掌,罵道:“媽了個把子,你誰都敢攔啊,那是風哥和張軍師,md,你不想活了!!”
那青年就算不挨這巴掌,看到裏麵走出來的架勢,也早已經嚇蒙了。板寸的手下,早已經快地上前打開門,而板寸還想教訓守門的人,可能是因為他的心情不好,正要在說話,文風走進去,攔住了他,說道:“好了,板寸,這幾位兄弟沒錯,非常時期,嚴格一些是有好處的。不要在這裏說了,到裏麵去吧!”
和板寸關係最好的是孫偉,但他最服的是文風,見到文風,心裏也隱隱地有些怯意。這時,聽到文風的話,他哪裏還敢說別的,立刻答應了下來。而文風走到挨打的那青年麵前,和氣地說道:“兄弟受委屈了,不過,不要怪板寸,他現在心情不好,希望你能理解!!”
“風哥怎麼會怪板寸大哥呢,剛才沒認出您,您來,還請您別生氣!”那青年一臉崇敬之意,捂著臉的手早已經鬆開。
“好了,大家做的很好,在內蒙這邊也辛苦了!改日等拿下內蒙,我會好好和大家聚聚!慶祝一番!”文風拍拍那青年的肩膀,笑著說道。
奧!”周圍的人聽到這話,容顏立刻一鬆,歡呼起來。
“風哥!!!”趁這當口,耿天奇,巴特爾等人湧了過來,眸子裏滿是激動。文風看著他們,微微笑了笑,說道:“走吧,進去在說,這一陣子,大家都辛苦的!”說完,他率先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