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南陽,身為蘆城三大家族之一韓家的唯一繼承者可以說在蘆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可是,有一個人,他搞不定,那就是夏曉曉。
風和雨都能要來的韓南陽,想要女人的話,隻要他一句話,哪個不投懷送抱?隻是,人家韓南陽隻戀一枝花。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那是癡情。
“在如今這個社會,像我這麼癡情的男人幾乎絕種了啊。”
韓南陽每每想到夏曉曉,就這樣感慨。
今天還沒來得及感慨,王大奎帶來的話讓他無比的憤怒。
“少爺,中午時分,夏小姐和一個男人去茶館喝茶了。”
“少爺,夏小姐喝茶時候遭遇到了搶劫。”
“少爺,夏小姐和那個男人被劫匪當做人質帶到了二橋下麵的小樹林。”
“少爺,劫匪全都死在了小樹林中,不知道那個男人是怎麼做到的。”
“少爺,之後,夏小姐帶著那個男人去了馬車4s店買車了。”
“少爺……”
王大奎被韓南陽一巴掌抽的在地上打轉。
“說重點!”韓南陽咬牙切齒的道。
王大奎捂著臉,委屈又懼怕的說道:“我、我我我說的都是重點啊。”
“都是重點嗎?都是嗎?”
王大奎臉上又吃了兩巴掌,他躲到沙發後麵,兩隻手捂著臉,說道:“少爺,那什麼是重點?”
“那個男人!”說出這四個字,韓南陽覺得自己腦袋上直冒綠光,揮之不去。
“哦,那個男人是蘆城中學三年二班的學生,叫秦三天,不過少爺完全可以放心。”
“放心什麼?她都和一個男人去喝茶了,而且還去了小樹林,你特麼的叫我怎麼放心?”
“少爺,夏小姐是被劫持去的小樹林。”
“有什麼區別嗎?”
王大奎看著韓南陽像個發狂的公牛,怎敢還用言語刺激他,急忙從懷裏拿出一個文件夾,遞給韓南陽,“少爺,這是那個男人的資料。”
“他不是學生嗎?”韓南陽去接。
“是的。”王大奎點頭。
“那你為什麼還老用男人來稱呼?一個學生,充其量是個小屁孩,你為什麼稱呼他男人?”韓南陽一巴掌一巴掌抽過去,直到打累了,他才翻看起文件夾。
看著看著,韓南陽給秦三天下了評價,“這就是個人渣啊。”
“還有比你渣的嗎?”鼻青臉腫的王大奎很想吼出這句話來,當然,他是萬萬不敢的。
“是誰惹我的寶貝南陽生氣了?”
一名衣著華貴的中年女人走進來,氣呼呼的說:“告訴我,我讓人扒了他的皮!”
王大奎眼睛一轉,諂媚的跑到女人麵前,說道:“夫人,是這樣的……”
聽後,中年女人沉默片刻,然後,抬頭看著韓南陽,道:“韓明遠能有今天,韓家能屹立在蘆城數十年不倒,你知道是因為什麼嗎?”
“媽,爸爸能有今天的成就,當然和他的努力分不開,南陽發誓要像爸爸一樣的努力。”韓南陽雖然不知道母親為何突然這麼問,還是接下了話。
“馬屁精!”女人嘴角抽了抽,道:“你爸又不在,你拍哪門子馬屁?”
“韓南陽,我告訴你了,咱們家能有今天,一切依仗帝都夏家,你爸的努力頂個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