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夜幕上,這神韻禪說處的煙墩山上便會彌漫起獨有的霧靄,霧靄中煙波飄渺模樣,由遠而望,惹人心馳神往,寺中常說,秋分時,霧靄升起就別外出,瞧不見路。
但凡這山裏人都會愛上這煙墩山的這夜色茫茫。
妙欲庵今日瞧著太平的很,雖是燈火通明之相,終究有人看出少了些什麼,氣氛緊張的很,說的便是山雨欲來風滿樓模樣,裏麵女人隻曉得昨日走失了個幾十年來從未離開庵中的老鴇兒,但這花坊中人迎來送往的,大多生性涼薄,若接的隻是凡塵俗客,女人們還有個贖身的期盼,但這修者大多風輕雲淡的模樣,誰會帶這麼個拖累再旁邊。
年紀稍微大些的照樣於外迎客,熱乎的很,今兒不知瞅到哪個仙道高人一手持浮塵踏空而來,於外迎客夏晴雨趕忙急急作禮,高人麵色平淡,瞧了一眼,頷首,夏晴雨雖是年紀雖長,但這一身柔媚根骨一點都不差,於這庵中剛入便被調教處一身勾人計較,與內與外都讓人********,一顰一笑不露痕跡,妙欲庵對外說是由晚青,晴雨兩女人主持,可兩人雖說掌管大事小事,但終究瞧著古怪庵堂沒那麼簡單,不然以兩人身手,可不敢與赤雲城外建起如此大的銷魂窟。
夏晴雨也不管這道人如何模樣,趕忙將身子迎上去,湊著道人身,一身豐腴貼上去,抱住道人手臂,胸前飽滿處一擠壓,瞬間簇擁城深邃溝壑,晴雨也不笨,點到即止,諂媚道:“喲,我的道長,今兒什麼風把您吹來了,許久未見別來無恙呀,我那晚青姐姐可是日夜念叨著您呢,說您床上床下一樣靠譜,早早便讓晴雨我心馳神往了,但今兒院裏剛來了幾個雛兒,是外麵來的上上品,都是碰過男人了妙物。”
道門麵上一輕掩一層薄氣,附和道:“床上龍虎牛,床下道長我依舊這般氣勢,什麼時候領上晚青一起來瞧瞧,聽說這庵中有兩妙物,晚青妙於嘴上功夫,晴雨妙欲腿上功夫,要人命的活妖精。”
晴雨一掌撓過道門胸膛,捂嘴嬌笑道:“道長身子強健的厲害呢,顛鸞倒鳳就夠丟人了,道長還想一龍戲二鳳呀?可惜晴雨上了年紀,這活生疏了不少,怕是難讓道長滿意。”
道長一把摟過女子蜂腰,於其下身肥碩處大快朵頤了一番,暢快道:“道長我最是喜歡你這娘們,看著順手,叫上晚青,晚上伺候貧道如何?道長最不待見女人拒絕我了。”
晴雨好似一副小嬌羞模樣,道:“哪能啊,難得道長看得上老身我,咱這幹涸這麼些年身子還受道長待見,心裏可是大大的歡喜呢。”
道門回頭,淡淡一撇,問道:“為何瞧不見晚青?”
夏晴雨掩住麵上不快,笑道:“晚青姐姐昨個出去了,到今兒還未回來,說實在,晚青姐姐這大半輩子都在咱這小小地方,估計心裏憋悶,出去散心了,道長放心,定然走不遠的。”
道人掩住心中不悅,要了個空房,丟了半塊流露著仙氣的石頭於晴雨手上,惹得其眉開眼笑,說要進去歇息,不得打擾,夏晴雨麵上雖是應的歡快,但終究難掩心中一陰翳。晴雨於這院中地位倒是較之晚青有些不如,她比晚青早入這妙欲庵半年,但至從晚青來後便高居妙欲庵花魁之位,晴雨便是處處受製,今兒好不容易有了獨自一人攬客,但依舊不順暢,晴雨這些年早就存了讓晚青一去不複返之心,對其而言,晚青必須死,死無葬身之地那種。
然剛讓夏晴雨吐了口氣,庵中走出一人,嚇了其一跳,晚青活蹦亂跳的站於其身後,依舊平靜素雅模樣,道:“晴雨妹妹今兒倒是對我瞧得緊,趕早哪天我一去不回了,估計咱這妙欲庵也就張燈結彩了,妹妹懂得咱都是半輩子未離開這地方的人,也想離開這地方,我也知曉你我對這地方心裏都有杆不小的秤,重了輕了都不能稱心如意,但這庵中而今若是少了你我任何一個,怕是誰也逃不了一番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