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那一臉淫笑的男子看著那肩膀上架著清夢公主的男子,嘿嘿的笑著說到,“我說六弟啊,這個,分為兄一半怎麼樣啊?”
“滾。”平靖輕打扇子,輕輕的把清夢公主放在了地方,回頭說到,“愚蠢,不會分情況麼。”
“六弟說得對,三哥,對方還有四個天級高手,不可掉以輕心。”
卻是那一直站在那淫笑的男子身邊的黑衣男子發話到了,他的聲音沙啞,似乎完全的和他的外形無法相配。
“叛徒?”
坐在輪椅上的男子滾著輪子到了眾人的身前。
“哼,叛徒,叛徒,想來,我天一,也是個鬼穀的叛徒而已,我兄弟七人,不,我兄弟八人,為了鬼穀出生入死,結果,我那八弟卻還是被你們給無情的犧牲了,捭闔,捭闔之術。”
忽然,那天一瘋狂的對天哭了起來,“那捭闔之術,卻與我們何關?為何偏生要犧牲掉我那無辜的八弟,可憐我那七妹,年紀輕輕就守了寡,我那可憐的七妹啊。”
聲音淒慘,沙啞,痛苦的嘶喊著。
“哼,身為鬼穀之人,為鬼穀犧牲本是本分,就你們兄弟偏生事多。”
水長老打斷了那天一的的長嘯,冷冷的說到,“是麼?”
天一的臉色陡然青起,“哼,水長老是吧,身在供奉堂,你們何曾有過任何的出穀的機會,想來穀裏也是沒人了吧。”
說著,天一居然很開心的笑到。
“兒子,過來。”
出乎意料的,天一居然直直的對著茶葉說到。
茶葉沒有動,而是冷冰冰的看著他,那瞳孔中分明是那殺人的眼神。
“記住,我從五歲開始,就已經沒有了父親了。”
茶葉一字一頓的從牙齒縫中擠出了這幾個字。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記住,既然你有勇氣叛變鬼穀,那你就要有接受懲罰的覺悟。”
茶葉說罷,冷冷的一轉過身去,四位長老陡然暴起,站定成一個奇怪的陣型。
“四象陣,兒子啊兒子,你還是太嫩了啊!”那天一狂笑到。
“我是不會殺你的,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哪怕你不承認我也沒關係,血是濃與水的,不過,今天,就讓你看一下吧,一直被供奉著的天級高手的供奉們,和我們這些純粹是為了犧牲而誕生的棋子麼,究竟差別在哪裏吧。”
卻見天一輕輕的一揮手,寒江,陰煙,蕭雨,任傷陡然圍了上去,同樣站定成了一個奇怪的陣式。
平靖卻攔身把地上暈迷的清夢公主抱起,遠遠的離開了戰場。
捉對廝殺,四位長老卻越殺越是心驚,同樣是陣法,那不知名的陣法卻出乎意料的強悍,不在於陣法的神奇,而在於陣法的運用。
四位長老,生來就是八胞胎,從出生起,就被上代鬼穀主人訓練成了那五行九星中的存在,分別對應了金木水火土雷澤風,生來,從小到大就是一直配合訓練著的,那默契,卻是天生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