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忽然又聽到砰的一聲巨大水花聲,那魔犬竟再次跳橋了!
人們看到魔犬在橋上被警察們逼得逃來逃去,最後隻能無奈跳橋的一幕,覺得有點好笑,對魔犬的恐懼降低了很多。
雖然它長得確實非常恐怖。
“它好像真的不會攻擊人啊?”
“是狗嘛。”
小孩抬頭天真無邪地問:“媽媽,狗不是罵人的嗎?”
孩子媽媽被問得噎了一下,說,“有的狗壞,但有的狗是我們忠實的朋友,現在說它是狗不是罵它的意思。”
“哦,它是好狗。”
這次魔犬跳橋後爬上了靈江大橋底下的橋墩,在那橋墩上虛弱的趴下。
“立刻去劃五艘搜救艇過來,上麻醉槍。”
這次行動的隊長金琳下達指令說。
下達完指令的她向李亦琪走來,如同聊天一樣隨意開口:“認識這個大家夥?”
李亦琪:“不認識。”
金隊長目光端詳著李亦琪的臉,在觀察他的神情:“不認識它為什麼要特地過來嗅嗅你?”
別看魔犬不傷害人類,但在原國悄悄搞地下生物實驗室弄轉基因生物,特別是這種大型的殺傷性強的轉基因生物,是原則問題,必須嚴查。
“我也想知道這個問題。”李亦琪說。
金隊長:“等會不要走,跟我一起到局裏去一趟,咱們聊聊。”
不止是魔犬的事要好好盤問,還有砸傷魚怪的事。
看電視的人沒看到是李亦琪砸傷的魚怪,但是現場是有相當一部分人看到了李亦琪在關鍵時刻砸退魚怪,救落水女子的那一幕的。
警察們也都是知道的。
顯然,正常人類不可能擁有這樣力量。
這個人很可疑。
許應祥張嘴想要跟金隊長解釋。
原國是去年修訂的《基因法》,但他們家孩子是十三歲的時候做的轉基因手術,而且是醫療性質的轉基因手術,應該不算觸碰原國法律。
至於那頭犬怪,絕對不是李亦琪折騰出來的,這還是個高中生呢,哪有那麼大本事!
李亦琪攔住了外公,朝他搖了搖頭。
沒必要。
他不會被帶走的。
在這麼多人麵前暴露這個秘密把叔叔牽扯進來沒好處。
幾分鍾後,搜救艇開了過來。
一支支麻醉槍對準了魔犬,麻醉針發射出來,被數支麻醉針射中的魔犬從橋墩站起,做出防禦姿勢,凶惡地齜牙,喉嚨裏朝他們發出嗬嗬的嘶啞氣聲,顯然被激怒了。
搜救艇上的警員們有些害怕。
這畢竟是能和魚怪搏殺的魔犬,要是攻擊他們……不知道這汽艇開的夠不夠快?
但幸好,魔犬雖然齜牙咧嘴非常凶悍,但還是沒有攻擊他們。
李亦琪看著橋墩上被包圍的魔犬,耳邊各種議論聲灌入耳朵,其中一道議論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哎,我突然想起來,這狗難道是那條黑狗?”
“什麼黑狗?”
“就是以前這橋上有個老人跳橋了,他養的那條狗就一直待在橋上不肯走,待了好幾天,後來有天那狗不在了,我還以為是有人收留了它,現在想想,有可能是被人捉去做實驗了。”那道聲音唏噓不已。
“不會吧?”
“我也不確定啊,就是看它們毛色一樣,而且它也像那條狗一樣不肯走,就突然想起來了。”
李亦琪走到金隊長旁邊,指了指橋邊一個穿著外賣員製服的男子對金隊長說:“去問問那個人,你或許能得到一些關於這頭黑犬的線索。”
金隊長懷疑地看了李亦琪一眼,沒跟他說話,拿起對講機讓一名警員立刻去找那名外賣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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